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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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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8) "下，努力回忆后不太确定地说：“女孩？
好像没有……哦不对！
周先生最后喊了一句，声音特别大——‘李振我告诉你，那个哑巴女孩必须处理掉！
否则我们都得完蛋！
’”哑巴女孩！
我放在桌下的手猛地攥紧了。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又骤然松开，留下空洞的悸动。
陈雪……失语的陈雪……二十年了，这个名字，这个特征，以这样一种残酷的方式，重新撞进我的世界。
“哪个哑巴女孩？
说清楚！”
我的声音不可避免地带上急促。
“我真不知道啊警官！”
赵经理几乎要哭出来，“我当时吓坏了，赶紧溜了……没几天就听说周先生出事了……”我知道从他这里问不出更多，安抚几句并警告保密后，迅速离开。
“哑巴女孩必须处理掉”。
周秉文的话，像淬了冰的针，扎进我的耳膜。
处理掉？
灭口吗？
周秉文的死，会不会和这件事有关？
是谁不想让他“处理”那个女孩？
11线索似乎开始收束，却又指向更令人不安的可能性。
我急需技术科对蝴蝶发卡的进一步检验结果。
回到局里，我直接去了技术科。
负责检验的老张看到我，表情有些古怪，递来报告：“陈队，发卡缝隙里的微量物质，是种特殊镇定剂，用于治疗严重PTSD或自闭症极端情绪波动，管控很严，一般医院不常见。”
“来源能确定吗？”
“成分特定，找到药瓶或处方能比对，但光凭残留难追溯。
不过……”老张压低声音，“苏法医之前在省厅直属精神卫生鉴定中心实习过，那边常用这类药物做临床研究。
我们查了近3年这类药物的处方记录，省厅精神卫生中心有12张，其中3张领药人信息被加密——苏法医实习时，正好负责过加密处方的整理。”
苏晓曼。
又是她。
专业背景吻合，能接触到药物。
她对发卡的反应，现在又牵扯到针对精神创伤的特定药物……所有的碎片，似乎都正在朝着她汇聚。
我拿着报告，站在技术科冰冷的走廊里，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如果苏晓曼和“哑巴女孩”有关，她在这起案件里，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
知情者？
帮凶？
还是……更复杂的身份？
我不能再直接试探她了，上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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