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567531" ["articleid"]=> string(7) "6305557" ["chaptername"]=> string(7) "第7章" ["content"]=> string(2674) "黑暗的地方了。

那枚蝴蝶发卡,像黑暗中唯一的磷火,指引着我走向迷雾更深处。

王猛被关进了拘留所,案子在明面上似乎可以暂告一段落。

队里的气氛轻松了不少,连走廊里抽烟闲聊的人都多了起来。

但我心里那根弦却绷得更紧了。

何姨的死,像一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涟漪之下,是更深不见底的黑暗。

9我不能公开质疑王猛这条线,那等于打所有人的脸,也会让真正的黑手警觉。

调查必须转入地下。

李振。

周秉文慈善基金会的合伙人。

何姨账户里那些来路不明的钱,最终流向的是他。

一个成功的商人,为什么要贿赂一个管家?

仅仅是监视周秉文?

还是说,何姨知道的、并且因此送命的事情,李振也脱不了干系?

直接找李振问话是下下策。

他那种人,身边围着律师团,没有铁证,连他的办公室大门都未必敲得开。

我得绕个圈子。

我请了两天积攒的年假,脱掉警服,换了身不起眼的夹克,把证件塞进内兜。

在李振公司楼下的咖啡厅,我“偶遇”了基金会管账的中层赵经理——此前我已摸清,他正因一笔账目对不上焦头烂额,李振有意把责任推给他。

我亮出“税务稽查”证件(只晃了封皮),语气公事公办:“赵先生,基金会几个项目的资金流向,需要你配合核实。”

赵经理的脸瞬间白了。

这种夹在高层斗争里的中层,往往是最容易突破的环节。

我没把他带回局里,就在咖啡厅角落,用了点审讯室的施压技巧,暗示他不如实说明,可能不止工作不保。

汗水很快浸湿了他的衬衫领子。

他语无伦次地辩解,直到提到:大概周秉文死前半个月,李振和周秉文在办公室爆发激烈争吵,隔着门都能听见。

“他们吵什么?”

我追问,心跳不自觉加快。

10“具体听不清……好像是为了钱,周先生坚持要审计李总负责的海外项目,李总很激动,说周先生过河拆桥……”他擦着汗,“后来周先生拍了桌子,吼‘你别逼我!

那些旧账翻出来,谁都别想好过!

’”旧账。

我捕捉到了这个词。

周秉文和李振之间,有比金钱更致命的牵扯。

“还有吗?

关于……一个女孩?”

我试探着,观察他的反应。

赵经理愣了一"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380556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