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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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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4) "纹脚印，一切证据都指向自杀。
眼睛却不时瞟向角落里的苏晓曼。
她低着头，专注地看着自己的记录本，侧脸线条冷静得过分。
轮到法医这边发表初步意见时，她抬起头，语气专业、平缓，分析了勒痕的角度、力度，死亡时间推断在发现前四到六小时。
逻辑清晰，无可挑剔。
但我就是觉得不对劲。
她那份过于的冷静，像一层薄冰，底下可能藏着我看不见的暗流。
散会后，同事们陆续离开，我故意磨磨蹭蹭整理案卷，眼角盯着苏晓曼的背影——她背着法医包走在走廊尽头，突然停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她指尖在屏幕上顿了两秒，像是在犹豫要不要点进去，随即迅速按灭屏幕，快步往楼梯口走。
我快步跟上，在走廊拐角叫住她：“苏法医。”
她转身时，眼神里只剩下平静：“陈队，有事？”
我斟酌着用词，不能直接问发卡，那会暴露我的软肋。
“刚才看尸体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其他比较……特别的地方？
我是指，除了明面上的。”
她微微蹙眉，像在认真思考：“初步看，符合窒息死亡特征。
具体的要等详细解剖。
陈队是觉得哪里不对吗？”
“说不上来，”我摇摇头，目光落在她脸上，试图捕捉任何一丝波动，“就是觉得，周先生这样一位有头有脸的慈善家，‘自杀’得有点太干脆了。”
4苏晓曼的嘴角极轻微地绷紧了一瞬，快得几乎以为是错觉。
“证据面前，身份不重要。”
她顿了顿，补充道，“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另一面吧。
陈队，没别的事我先回局里了，有些检验要尽快做。”
她朝我略一点头，转身离开，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别墅里回响，格外清晰。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心里的疑团更大了。
她那句“另一面”，是随口一说，还是意有所指？
回到局里，我把自己关进办公室。
窗外天色已经蒙蒙亮。
那枚蝴蝶发卡的照片，就放在我桌上。
我盯着它，像盯着一个从过去飘来的幽灵。
二十年的寻找，无数次失望。
这枚发卡，是迄今为止最具体、最残酷的线索。
它出现在一个刚被谋杀（我几乎能肯定是他杀）的知名人物手里。
而唯一对它有明显反应的人，是局里的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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