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567524" ["articleid"]=> string(7) "6305557" ["chaptername"]=> string(7) "第1章" ["content"]=> string(2614) "导语:我正追查知名慈善家周秉文的“自杀”案,却在案发现场上发现死者手上紧攥着一枚蝴蝶发卡。

那枚褪色掉漆的塑料发卡,竟然跟二十前妹妹走失时我亲手别在她头上的那枚一模一样。

自杀?

这是他杀,难道这案子竟跟我妹妹当年的失踪有关?

1我叫陈墨,是市刑警队重案组的。

那天晚上值班,报警电话进来的时候,我正对着一摞陈年旧案的卷宗发呆。

最上面那份,标记着“XX.XX.XX陈雪走失案”。

二十年了,纸都泛了黄。

电话铃像一根针,扎破了我混沌的思绪。

指挥中心通报:知名教育家、慈善家周秉文,死在了自家书房,初步勘察倾向自杀。

自杀?

我扯了扯嘴角。

干我们这行的,最不信的就是“倾向”二字。

尤其是周秉文这种有头有脸的人物。

周家的别墅灯火通明,外面已经拉起了警戒线。

夜风有点凉,我裹紧外套,迈步走了进去。

书房里,气氛压抑。

周秉文仰面倒在宽大的书桌后,脸色青紫得发灰——老张蹲在尸体旁,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拨开脖颈处的皮肤,镊子夹起一缕透明细丝:“陈队,你看。”

我凑过去:勒痕宽约0.8厘米,边缘有不规则毛边,还缠着半根尼龙纤维;更关键的是,勒痕左侧比右侧深3毫米,末端往斜上方收——“凶手是左撇子,而且是从背后突然勒住死者,没给挣扎机会。”

我扫过书桌:精装书按书脊颜色排列,钢笔规规矩矩放在右侧(资料显示周秉文是右撇子,死前却没碰过手边的笔),连他倒下的角度都正好对着书房门,脑袋歪向左侧。

太“安详”了,像是有人拿着尺子量好位置摆的布景。

书籍整齐,没有搏斗痕迹,甚至连他倒下的姿势,都透着一股刻意安排好的“安详”。

老张,队里的老法医,正蹲在尸体旁初步检查。

他抬头看见我,打了个眼色,那意思是“有点怪”。

我懂。

太完美了,本身就是破绽。

我挥挥手,让技术队的同事继续仔细搜。

自己则站到尸体正面,深吸一口气,把脑子里那些关于妹妹的杂乱画面强行压下去。

专业点,陈墨,我对自己说。

目光从尸体僵硬的脚踝开始,一寸寸往上移。

西装笔挺,皮鞋锃亮,左手自"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380552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