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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那条线,开始缓慢地,但却无比坚定地,向上攀升。
“停……停了?”
一个年轻的技术员结结巴巴地喊道。
“不,不是停了!”
CTO刘峰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死死地盯着屏幕,声音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数据流……数据流恢复了!
曲线开始回升了!
天呐,这……这怎么可能!!”
首席专家张振国嘴里的雪茄直接掉在了昂贵的地毯上,他扶了扶金丝眼镜,把脸凑到屏幕前,仿佛要钻进去一样。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备份竞争’的死锁,在不重启整个集群的情况下,是无解的!
他是怎么做到的?!”
而在那间充满香槟气息的监控室里。
王坤和吴迪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了。
他们手里的酒杯,“啪”的一声,齐齐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香槟的液体混合着玻璃碴,溅了他们一裤腿。
但他们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
他们的脸色,惨白如纸,眼神里充满了世界观崩塌的恐惧和骇然。
“不……不可能……”吴迪喃喃自语,疯了一样地去检查自己的电脑,“我的‘污染源’呢?
它应该发作了才对!
为什么……为什么系统会恢复?”
他不知道。
就在我上传补丁的前一秒,我用他注入的“垃圾代码”为跳板,反向黑进了他的电脑,将他准备用来陷害我的一切证据,打包,加密,然后发送到了我的私人邮箱。
同时,我还顺手把他电脑里,那些他以为删干净了的,和他上司CTO刘峰之间关于“技术外包”、“资金流转”的私密邮件,也一并做了个备份。
做完这一切后,我才把我那个不到1KB的补丁部署上去。
那个补丁的核心逻辑很简单。
它没有去尝试解开那个死锁。
而是直接创造了一个虚拟的、优先级最高的“裁判”,在零点零零一秒内,强制剥夺了所有服务器的“竞争权”,然后按照我设定的顺序,依次分配资源。
就像一群打架的孩子,我没去拉架。
而是直接给了他们一人一巴掌,让他们全部立正站好。
简单,粗暴,但有效。
就在这时。
我办公室的门,被“轰”的一声猛地推开了。
是去而复返的董事长李建国。
他身后,跟着一群同样处于石化状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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