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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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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2) "身定做的。
这是我们这个季度的主打款，很多客人都喜欢呢。”
我的心怦怦直跳，充满了期待。
我妈拉着我，对导购说：“行，这裙子我们要了。
不过能不能便宜点？
我们是诚心买的。”
“不好意思阿姨，我们这是品牌店，不讲价的。”
导购的笑容依旧职业，但眼神里已经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我妈的脸拉了下来，她又开始絮絮叨叨地抱怨价格太贵。
我紧张地攥着裙角，生怕她一气之下就走了。
就在我们拉扯的时候，我妈的手机响了。
是家里打来的，说十岁的弟弟林浩在外面跟人打架，把头给磕破了，正在卫生院缝针，哭着闹着要妈妈。
我妈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她对着电话那头大声喊：“别让他哭！
我马上回来！”
挂了电话，她看都没看我一眼，拉着我就往外走，嘴里焦急地念叨：“这个小祖宗，怎么又打架了！
真不让人省心！”
“妈，裙子……”我小声提醒她。
“什么裙子！
你弟弟都受伤了，你还想着裙子！
你这个当姐姐的怎么一点都不懂事！”
她头也不回地吼道。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她看我哭了，语气又软了下来，敷衍地安慰我：“好了好了，别哭了。
那裙子先存着，等妈有钱了，一定给你买。
你弟弟要紧，啊？”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那天，我们匆匆赶回了家。
林浩的头上缠着一圈纱布，额角上缝了三针。
他一看到我妈，就扑进她怀里嚎啕大哭。
我妈抱着他，又是哄又是骂，心疼得不得了。
我爸在一旁唉声叹气。
没人问我一句，没买到新衣服失不失望。
后来，我妈再也没有提过那条裙子的事。
我问过她两次。
第一次，她说：“快高考了，穿那么好看干什么？
心思要放在学习上！”
第二次，是在我考上大学之后。
我说：“妈，你还记得那条白色的裙子吗？”
她正在厨房里给林浩炖鸡汤，头也不抬地说：“记得记得，等小浩开学要买电脑，钱得先紧着他用。
一条裙子而已，以后你自己上班了，想买多少买多少。”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提过。
那条白色的连衣裙，就像我少女时代一个遥远而美丽的梦。
我知道，那个梦，永远都不可能实现了。
因为它在我妈眼里，永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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