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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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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4) "上，皮肤下的黑线消失了，呼吸平稳得像睡着。
我捡起掉落的银针。
针尖沾着青铜碎屑，在荧光下泛着诡异的绿。
"原来如此。
"徐世昌突然大笑，笑声在山洞里回荡，"《炎帝密经》认主......"直升机桨叶声由远及近。
我抓起青铜残片塞进口袋，金属边缘割破手指，血珠滴在石碑底座上——那里刻着行小字："非大医不得窥天机"。
暴雨中的返程像场噩梦。
徐世昌在机舱里抽搐，吐出的血里带着青铜色颗粒。
我攥着口袋里的残片，掌心灼烧感越来越强。
医院顶楼停着三辆警车。
林小满的圆框眼镜反着蓝光，她正给警察看手机录像。
画面里，周明远在B2冷库搬运不明液体，苏玥在旁边记录患者编号。
"陆医生！
"她冲过来时差点被电缆绊倒，"听证会提前了，他们把你治坏的植物人患者抬上了主席台——"电梯下行时，我心口的疤突然剧痛。
异能预警又来了，这次带着针刺般的锐利。
礼堂挤满了人。
陈院长的油头在主席台上反光，他背后挂着横幅：《重大医疗事故听证会》。
台上躺着个插满管子的女人，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声。
"植物人状态三年。
"周明远的声音从音箱里炸开，他西装笔挺得像没事人，"经陆昭治疗后脑死亡。
"记者们的长枪短炮对准病床。
有个摄像师特意给女人枯瘦的手部特写，指甲缝里残留着淡绿色粉末——和山洞石碑的青铜屑一模一样。
"证据确凿。
"陈院长敲着话筒，"某些江湖骗子......"我走上台的脚步声被麦克风放大。
全场突然安静，连心电监护仪都像噤了声。
银针出袋的瞬间，周明远扑过来拦我。
他西装袖口露出纱布边缘——昨天楼梯间的针伤还没好。
"住手！
这是谋杀！
"针尖扎入女人百会穴时，我故意放慢了动作。
让所有人看清针尾泛起的金光，让摄像机拍到青铜色微光顺着经络流动的轨迹。
三秒。
五秒。
女人的手指突然抽搐。
"诈尸了！
"前排记者尖叫着后退，撞翻了摄像机架。
女人睁眼的瞬间，陈院长捂着胸口栽倒。
他倒地的闷响通过麦克风传遍礼堂，像记丧钟。
"爸！
"周明远突然跪着爬过来。
他扯住我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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