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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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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24) "维更快。
三根针扎进他后颈时，针尾泛起萤火虫似的微光。
周明远半边身体突然僵直，像被按了暂停键的机器人。
他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露出充血的眼球。
"神经阻断？
"林小满揉着脖子蹲下，捡起散落的文件，"这不可能......"周明远倒下的姿势很怪。
左半边身体软得像面条，右半边却还保持着掐人的动作。
他白大褂口袋里掉出串钥匙，最小的那把贴着"B2-17"标签。
地下室冷库。
"去年开始，"我踢开他手里的手术刀，"肿瘤科死亡率突然升高。
"林小满的手机镜头对准地上的人。
月光照见周明远胸牌后的便签纸，上面记着十几个患者编号，每个后面都标着字母——C-47、T-209，全是世昌制药的试验药代号。
"他们用临终患者试药......"她突然捂住嘴。
圆框眼镜蒙上雾气，手指划开医院内部系统，"这些病人根本没签知情同意书。
"周明远的左眼还能动。
他盯着我，嘴角抽搐着挤出几个字："你也会死......异能者的内脏......"我踩住他右手。
掌心里攥着半支针剂，标签被汗水泡糊了，但"C-47"的钢印还在。
"比这更毒的辐射变异体我都治过。
"楼下突然警笛大作。
杂乱的脚步声冲上楼梯，手电光柱在走廊乱晃。
林小满迅速拍下每页文件，闪光灯在档案室明灭。
"陆医生！
"她突然拽我袖子，"你看这个——"最底层的抽屉里躺着本烫金日志。
陈院长的签名遍布每一页，末尾都附有世昌制药的转账凭证。
最近一笔发生在三天前，金额后面写着"封口费"。
周明远突然笑起来。
他瘫痪的左脸肌肉抽搐，像条被扔上岸的鱼："你以为......就我们两个？
"消防通道的门被撞开。
警察的强光手电照进来时，林小满正把日志塞进内衣。
她白大褂领口沾着周明远的鼻血，圆框眼镜反射着冷光。
"嫌疑人在这里！
"第一个冲进来的警察突然刹住脚步。
他手电照着地上瘫软的周明远，又移向我手里的银针。
"他中风了。
"我收起针包，"需要急救。
"林小满的脚尖悄悄把手术刀踢进档案柜底下。
她扶眼镜时，对我眨了下左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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