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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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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6) "堂突然死寂。
连陈院长都僵在原地。
他盯着我胸口的疤，喉结上下滚动——那里有块皮肤完全碳化了，像被雷劈过的树皮。
"继续查啊！
"周明远突然踹翻讲台。
他扯开领带时，西装内袋掉出个透明小袋，里面装着淡黄色粉末——和我们实验室的结晶药剂一模一样。
徐世昌咳嗽两声。
就这么两声，全场瞬间安静。
他慢慢走到我面前，突然弯腰捡起那个U盘。
"陆医生。
"他当众插进读卡器，"介意给大家看看真相吗？
"监控视频开始播放。
7楼走廊，凌晨三点二十四分。
苏玥鬼鬼祟祟摸进配药室，从胸罩里掏出个小药瓶。
她灌进输液袋时，周明远就在门外把风。
画面切换。
太平间角落，清晨五点零六分。
周明远给尸体拍照，闪光灯照亮孩子青紫的脸——根本不是刘小雨。
"这孩子昨天就脑死亡了。
"林小满突然出声。
她调出电子病历，死亡时间显示是前天下午，"ICU有探视记录。
"苏玥的莓果色口红花了。
她后退时撞翻器械架，手术剪叮叮当当砸在地上。
陈院长想去拉她，却被记者的话筒绊了个踉跄。
我系回衬衫扣子。
最上面那颗怎么也扣不上——异能反噬让指尖发抖，像得了帕金森。
"警方已经在检验科。
"徐世昌对着镜头整理领带，"至于这位......"他看向周明远。
肿瘤科主任突然扑向投影仪电源。
保镖比他更快，反剪双臂的瞬间，他白大褂撕裂——内衬缝着十几个小口袋，全塞满淡黄色药剂包。
"世昌制药的试验品。
"徐世昌捡起一包对着光，"三年前就因为副作用停产了。
"礼堂大门突然被撞开。
穿制服的警察鱼贯而入，最前面那个举着搜查令。
陈院长腿一软坐在地上，油头蹭到了主席台的红毯。
我转身往外走时，听见徐世昌对记者说："董事会刚通过决议，世昌医院将设立传统医学科......"林小满追到消防通道。
她圆框眼镜后的眼睛亮得吓人，手里攥着染血的纱布——我都没注意到自己又流鼻血了。
"代价太大了。
"她递来湿巾时，手指在抖，"值得吗？
"窗外，警笛声响成一片。
周明远被押上警车时，苏玥正撕扯着要咬警察的手。
陈院长的油头在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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