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567418"
["articleid"]=>
string(7) "6305541"
["chaptername"]=>
string(7) "第7章"
["content"]=>
string(2652) "，但她手机相册里多了张模糊照片——苏玥的护士帽消失在拐角。
"继续。
"我按下离心机开关。
机器轰鸣盖住了远处的脚步声，"再加5%的灵芝孢子。
"凌晨三点，替代药剂终于结晶成功。
林小满瘫在转椅上，白大褂沾满试剂污渍。
她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推送栏跳出《晨报》快讯标题。
我伸手划开。
《被开除医生用患者做生化实验》的标题下，配图是我在实验室的背影。
拍摄角度明显来自窗外，照片边缘还拍到半张病历——徐世昌的名字被打上马赛克，但"胰腺癌晚期"几个字清晰可见。
林小满的圆框眼镜滑到鼻尖。
她放大照片细节，在窗户反光里找到苏玥的胸牌。
"不止她。
"我指着照片角落。
监控探头的红光下，周明远的金丝眼镜反着冷光。
手机突然震动。
徐世昌的短信只有两个字："上楼。
"顶楼套房弥漫着中药味。
徐世昌躺在诊疗床上，腹部插着引流管。
他挥手赶走秘书，从枕头下抽出平板电脑。
屏幕上正在播放监控录像。
画面里，周明远和苏玥在药房仓库交接某个冷藏箱，箱体印着"世昌制药"的LOGO。
"他们要的不是钱。
"徐世昌咳出血痰，指甲掐进掌心，"是能证明你医术无效的证据。
"平板突然切换到直播页面。
《晨报》记者正围在医院门口，背景音里有人高喊"取缔非法行医"。
我掏出结晶药剂。
淡黄色粉末在灯光下像碎金，闻起来有股铁锈味——这是末世时常用的替代方案，副作用是病人会短暂失明。
徐世昌突然抓住我手腕。
他眼球布满血丝，却亮得吓人："明天董事会有场投票。
"窗外传来螺旋桨声。
世昌集团的直升机掠过楼顶，舱门大开，有人正用长焦镜头对准这里。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我拉上窗帘。
玻璃映出自己苍白的脸，鼻血又流下来了。
第5章 真相大白闪光灯的白斑还在视网膜上残留，楼下的喧闹声已经涌上来。
"杀人凶手！
""还我女儿命来！
"我掀开窗帘一角。
医院大门被人群堵得水泄不通，横幅上"庸医害命"四个血红大字在晨光里刺眼。
有个穿病号服的女人被推在最前面，她举着遗像的手在抖——照片里是个插满管子的孩子。
林小"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380502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