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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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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6) "肝性脑病症状，某些人还要用针灸治癌症？”
苏玥轻笑出声。
她给徐世昌量血压时，手指在他桡动脉多停留了两秒。
“三小时。”
我拉开椅子坐下，银针包拍在桌上，“肿瘤缩小40%。”
周明远的激光笔掉在地上。
投影仪蓝光映着他扭曲的脸，像戴了张滑稽面具。
徐世昌的秘书突然递来平板电脑。
监控画面里，昨天的肾衰病人正在普通病房吃流食，尿袋清澈见底。
“开始吧。”
徐世昌扯开病号服。
他腹水鼓胀的肚皮上爬满紫红色瘀斑，像被踩烂的葡萄。
第一针扎进期门穴时，我后颈的汗毛突然竖起。
这是异能发动的征兆，但这次的能量流动不对劲——太滞涩了，像生锈的水龙头。
林小满的圆框眼镜反着光。
她举着手机录像的手很稳，镜头特意对准我发颤的指尖。
第三针落下时，徐世昌突然抽搐起来。
“血压190/110！”
苏玥的尖叫带着几分喜色。
她故意撞开林小满，抢救车推得哐当响。
周明远已经掏出手机：“医疗事故备案，大家都看到了——”银针突然泛起荧光。
比昨天更亮的青白色光晕顺着针尾流动，像液态的月光。
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有温热的液体从鼻孔淌下来。
徐世昌的呕吐物喷了周明远一身。
但没人顾得上这个。
所有人都盯着监护仪，AST和ALT数值正在跳水般下降。
苏玥的莓果色口红被自己咬花了，她藏在身后的手机亮着，和“陈院长”的聊天窗口不断弹出新消息。
<“准备CT！”
周明远扯着领带大吼。
他白大褂沾满秽物，金丝眼镜歪在一边。
三小时后，当影像科主任亲自送来报告时，徐世昌自己拔了氧气管。
“肿瘤直径缩小42%。”
影像科主任的声音发飘，仿佛在念科幻小说。
徐世昌滚下担架时，保镖们想去扶，被他用输液架扫开。
这个昨天还需要轮椅的男人，此刻跪着抓住我染血的白大褂下摆。
“代价。”
他眼球布满血丝，却亮得骇人，“您要什么代价？”
我抹掉鼻血，瞥见周明远正在偷拍病案报告。
他衬衫后背全湿透了，手机镜头对准的是“世昌制药”LOGO下方的患者信息栏。
林小满突然挤到最前面。
她圆框眼镜后的眼睛睁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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