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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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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4) "常。
"林小满小声补充。
轮椅上的男人突然笑出声。
这笑声引发一串咳嗽，带血的唾沫星子溅在真丝领带上。
他摆手制止要上前擦拭的秘书，掏出手帕时我瞥见他西装内袋里的杜冷丁注射器。
"周主任。
"徐世昌用手帕按着嘴角，"明天的手术取消吧。
"苏玥的香水味突然浓烈起来。
她贴着周明远耳语时，胸牌擦过他白大褂领口。
我听见"医疗事故"和"媒体"几个零碎的词，周明远的眉毛渐渐拧成死结。
"陆昭！
"他突然把病历板摔向我，"你给病人注射利尿剂了？
"我任由硬塑料板砸在肩上。
异能透支让视线有点模糊，但足够看清林小满手机屏幕上暂停的录像画面——我下针时的手部特写，放大后能看见针尾那抹转瞬即逝的微光。
"查监控啊。
"我弯腰捡起病历板，指节擦过地板上未干的水渍，"或者尿检？
"周明远的脸涨成猪肝色。
他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手机，屏幕还停留在和苏玥的聊天界面。
我假装没看见那些不堪入目的对话截图，其中夹杂着原主被开除当天的监控画面。
林小满突然拽我袖子。
她圆框眼镜后的眼睛亮得吓人，手机悄悄往我这边倾斜。
录像正在自动上传云端，进度条走到87%。
"够了！
"徐世昌的轮椅撞开护士台盆栽。
绿萝叶片擦过他肩膀时，他浑浊的眼珠突然盯住我，"陆医生，明天九点。
"他秘书递来的烫金名片带着麝香味。
我接过来时，发现背面用钢笔写着套房号码，墨迹还没干透。
人群散开时，苏玥的高跟鞋故意碾过我脚尖。
她低头整理护士帽的瞬间，我听见她牙齿摩擦的声音："装神弄鬼。
"我转着银针没说话。
针尖残留的血迹在灯光下像锈迹，这是生命力透支的标记。
末世时每次救人都会这样，但这次......我摸到口袋里徐世昌的名片，粗砺的烫金边割着指腹。
林小满追到消防通道才拦住我。
她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充电宝的数据线，手机屏幕还亮着云端上传完成的绿色对勾。
"陆医生，"她喘得厉害，圆框眼镜滑到鼻尖都顾不上扶，"那个针法......能教我吗？
"安全出口的绿灯照着她半边脸。
我突然想起末世时的学徒小九，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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