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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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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111) "的修为也被我废得一干二净，但他神智清醒。
清醒地承受着这一切。
他跪在地上，手脚并用，像一条狗一样，狼狈地爬到我的脚边，涕泪横流，满脸悔恨与绝望。
“青鸾……青鸾，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吧……”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我曾爱入骨髓，也恨入骨髓的男人，眼神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
“死？”
我轻轻地笑了。
“太便宜你了。”
“你就留在这片废墟里，守着你莫家所谓的荣耀，守着你亲手葬送的一切，好好地，活着吧。”
我在他颤抖的神魂之中，留下了一道永不熄灭的凤火烙印。
这道烙印，会让他日日夜夜，时时刻刻，品尝到我当初神魂被撕裂时，万分之一的痛苦。
永不停止，直到他生命的尽头。
这，才是对他最残忍的惩罚。
至于白薇薇，她没有死。
她在邪功的彻底反噬下，身体扭曲变形，最终化为了一尊丑陋不堪的石像，永远地保持着临死前最恐惧、最扭曲的表情，被我立在了莫家的大门口，供后人“瞻仰”。
萧决从暗处走了出来，对着我深深一揖。
“大仇得报，多谢。”
他要去重建他的鬼才器宗了。
我对他点了点头：“后会无期。”
我们是盟友，也仅此而已。
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片成为废墟的庄园，听着莫云峥在我身后那绝望的哀求和哭喊，心中前所未有的平静。
仇恨已了，情爱已断。
过去的一切，都随着那场大火，化为了灰烬。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我这张全新的、属于“阿九”，也属于新生的“沈青鸾”的脸上。
我不再是任何人的妻子，任何人的弟子。
我只是沈青鸾。
前路是星辰大海，仙途浩渺。
我的道，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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