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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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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42) "过我家三代族谱，我留着。”
—— 好人总会在关键时刻帮上忙。
三天后鉴定报告出炉：脐带血 DNA 匹配度 0%，供体是女性嵌合体，与谢氏生物库 #D-07 一致。
记者围堵谢辞公司时，我导师来了，颤巍巍递来一锭墨：“孩子，这墨我磨了三十年。”
当晚导师吐黑血送医，墨锭在抢救室灯下裂开，汞珠滚落。
我蹲下捡，指甲刮到残片内侧的蝇头小楷：“阮阮，连你的恩师，我都要替你试毒。”
病床旁护栏被抠出 “永乐” 二字，血痂混着铁锈。
我拨通谢辞的号：“导师留了修复密钥，只认你的指纹。”
他来得很快，西装笔挺没戴手套 —— 显然急了。
“匣子在哪？”
我指桌上紫檀盒，盒面刻着 “永乐残卷・密钥藏焉”，盒底是泛着汞腥气的暗银印泥。
他冷笑：“你终于肯求我了？”
拇指重重按下去，印泥里混了银粉、汞渣、虫胶，还有一滴冷藏五年的胎盘提取酶。
“嗤” 的一声轻响，他猛地抽手，拇指皮肉上浮出三行乌青水印：“永乐十九年、东厂违禁档、密字第柒号”，正往骨头里渗。
我按下遥控，紫外线灯亮起，水印与他开曼群岛账户注册日志的骑缝章分毫不差。
他盯着手脸色惨白：“你…… 怎么知道……”窗外警笛由远及近，我合上盒盖，指尖拂过盒底昨夜用针尖刻的字：“毒可试人，亦可验心。”
4GPS 书签红点灭在印刷厂铁门时，我腕表还剩 1 小时 47 分。
守卫拦着：“闲人免进。”
我拍拍怀里虫蛀的族谱：“谢先生约的除酸，急修。”
他眼皮一跳，让我进去了。
厂房深处轮转机响得像心跳机，纸带垂落，印的是《儿童心理矫正手册》，封底压着念念的实时脑电图。
念念坐在机器中央，头戴银环闭着眼，纸带从他太阳穴引出连进滚筒。
新印的一页飘到我脚边：“妈妈签字时，说：这孩子，不该来。”
—— 他连谎言都要批量印刷。
我蹲下，指尖掠过族谱夹层，一撮灰绿孢子粉落入油墨槽。
松香遇粉三秒，守卫突然僵住：“烧纸味？”
下一秒他嘶吼：“纸人！
纸人站起来了 ——！”
墙上的影子在动，是当年大火里烧成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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