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566459" ["articleid"]=> string(7) "6305355" ["chaptername"]=> string(7) "第2章" ["content"]=> string(2562) " 字最后一笔上。

“妈妈,白大褂妈妈不抱弟弟。”

他缩在墙角,指甲缝里嵌着猩红蜡屑。

我捡起半截蜡笔,拇指一捻就断 —— 儿童蜡笔本该一掰就酥,芯里却露出细如蛛腿的银丝,末端卷着微型电极阵列。

第二天校方来劝我带念念做评估,我点头:“请推荐专家吧。”

他们推来脑科学博士陈,他进门就夸:“聪明孩子,海马体活跃度超常。”

—— 是真超常,还是被电流调过频?

我指藤椅:“孩子爱坐这儿。”

念念刚挨上扶手就缩手:“妈妈,椅子咬我。”

陈博士笑称是静电,顺手把测试头环戴自己头上调试。

头环一碰扶手,电流杂音炸开,一段录音破空而出:“重点问‘妈妈是不是恨弟弟’,重复五遍。

等她情绪峰值,植入‘愧疚锚点’—— 让她觉得是自己疯的。”

那是谢辞的声音!

陈博士脸瞬间惨白,想摘头环却晚了。

我指尖划开手机,录音已同步进谢氏集团晨会系统。

当晚十点紧急董事会上,喇叭循环播放着用陈博士声纹建模的话:“建议对温阮实施 72 小时强制精神观察。”

第二天清早,门缝塞进一张泛黄的安胎方 —— 五年前我攥到出血的那张。

“阿胶” 二字被红圈住,旁注小楷:“假胶可凝血,假爱可诛心。”

纸角一搓就掉渣,是人发、经血、楮皮做的还魂纸,古籍界三大禁料他全用了。

我抖着手拨 120:“头晕…… 想吐……” 护士扎针时,我 “失手” 碰翻采血盘,针尖划过指尖,一滴血坠在病历封底。

我没写字,只画了三个校勘符:⨀ — ⸀ — 〽,外人看是乱码,紫外线一照却是藏着秘密的密码。

针头回抽,我闭眼倒下,睫毛底下瞥见急救车顶灯一闪。

3稽查队长掀开暗格时,我心跳 “咚” 地空了一拍。

他拎出《育婴家训》,封面沾着我的发丝:“温阮,解释下亲子血装订?”

直播镜头推近,书脊一热,荧光篆字浮起:“罪母手录,传世为戒”。

弹幕炸了,我往前半步:“纸寿千年,血撑不住三天。”

没人懂这句话的深意。

当晚我拨通十年没响的号码:“王叔,五年前我那份胎盘样本还在殡仪馆冷库吗?”

“在,你修"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380207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