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566376" ["articleid"]=> string(7) "6305340"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2716) "的父亲身上。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耳中,包括周围的邻居。

“身败名裂?

你们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爸?

你配吗?

你把我当女儿看过一天吗?

拳打脚踢,让我吃馊饭,还想让弟弟顶替我的大学。

你生病了想起我来了?

你的好儿子呢?

他不是要干大事吗?

让他去挣医药费啊!”

“妈?

生恩?

你除了生下我,还做过什么?

把我当拖油瓶,不停地要钱,在学校门口演戏污蔑我。

你的母爱,真廉价,只值那几个钱。”

“还有你们,”我看向姐姐和弟弟,“以前跟着他们一起欺负我,嘲笑我,现在有困难了,想起‘血浓于水’了?

你们不觉得恶心吗?”

我一桩桩,一件件,把他们曾经对我做过的恶,平静而清晰地公之于众。

没有歇斯底里,只有积压了二十多年的、冰冷的控诉。

周围邻居们的目光,从最初的疑惑、同情他们,渐渐变成了震惊、鄙夷,看向我那一家人的眼神充满了厌恶。

父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你……你胡说八道!”

弟弟恼羞成怒,竟想动手打我。

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无力反抗的小女孩,我冷冷地盯着他:“你动一下手试试?

监控看着呢。

我不介意送你去跟你爸作伴。”

他被我的眼神震慑,僵在原地。

母亲坐在地上,哭声戛然而止,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慌乱和难堪。

这场道德的审判,他们一败涂地。

13那场闹剧之后,我直接联系了小区物业和安保,将那一家人列入了禁止进入名单。

他们也尝试过去我单位门口蹲守,但国家重点实验室的安保级别,岂是他们能撼动的?

连靠近都难。

我也通过法律途径,正式与他们划清界限。

我委托律师,计算了爷爷抚养我多年的花费(按照当时的最低生活标准),连本带利,将一笔钱打到了母亲的账户上。

附言只有一句:“生而不养,债已清偿。

勿扰。”

这是我最后的仁至义尽。

从此,我与他们,在法律上,在情理上,都再无瓜葛。

后来,断断续续听到一些他们的最终结局:父亲因为得不到最好的治疗,瘫痪在床,由姐姐勉强照料,但姐姐怨气冲天,家里终日争吵不断。

弟弟欠的赌债还不上,被人打断了一条腿,不"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38018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