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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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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0) "手术钳，用的就是这种浅灰色钛合金，对吧？”
陈峰的脸色“唰”地白了。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卡在喉咙里，半天没出声。
林默趁机让人撬开了公司大门。
一推开门，灰尘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金属的混合味。
车间里的器械东倒西歪，货架上的零件散落一地，显然是被人刻意翻乱过。
“看来有人想销毁证据。”
沈砚蹲下身，指尖捻起一点地上的粉末，放在鼻尖闻了闻，“是滑石粉，和酒店通风口的成分一致。”
他的目光扫过货架，突然停在一个上锁的铁皮柜上。
铁皮柜藏在货架后面，只露出一个角，柜门上有明显的撬动痕迹，却没被打开。
“这个柜子里是什么？”
沈砚指着铁皮柜问道。
陈峰的脸色更白了：“没什么，就是一些旧零件！”
沈砚没理他，示意警员撬开柜门。
柜门打开的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里面没有旧零件，只有一卷黑色尼龙绳、一瓶没开封的氯化钾，还有一把撬棍，撬棍的顶端沾着通风口格栅的油漆碎片。
“这就是你说的旧零件？”
林默拿起尼龙绳，对着光看了看，“航空级尼龙绳，和死者勒痕处的纤维成分一致。”
陈峰的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他还想辩解，却被沈砚打断：“你的指关节擦伤，是撬通风口格栅时弄的吧？
还有你裤脚沾的滑石粉，和酒店通风管道里的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负责搜查通风管道的警员打来电话：“沈队，我们在管道里找到了一根头发，经过初步比对，和陈峰的DNA一致！”
陈峰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他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声音带着哭腔：“不是我！
我没杀我哥！
是李伟！
是他逼我的！”
沈砚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他知道，陈峰现在说的话，十句有九句是假的，必须找到更直接的证据。
与此同时，审讯室里的张薇，正坐在冰冷的铁椅上，双手紧紧攥着衣角。
她的眼睛红肿，显然是哭过，但脸上却强装镇定。
赵刚坐在她对面，把陈峰公司的搜查照片推到她面前：“张薇，陈峰已经招了，是你帮他打开的通风口格栅，对不对？”
张薇的身体抖了一下，却还是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只是给陈总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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