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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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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8) "，一切都是我的错！
你要打要骂，都冲我来！”
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甚至作势要给我下跪。
我及时扶住了她。
我不是圣母，但我也不想看到一个老人真的跪在我面前。
“妈，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我看着她，眼神里没有同情，只有疏离。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开了。
周浩走了出来。
他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胡子拉碴，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颓废。
他看到婆婆，眼神复杂地闪躲了一下，然后径直走到我面前。
“她说的是真的吗？”
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
我没有回答，只是反问他：“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他惨笑一声，眼圈瞬间就红了。
婆婆看到儿子这副模样，心疼得不行，冲过来想抱住他。
“阿浩，我的儿啊……”周浩却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后退一步，躲开了她的触碰。
“别碰我！”
他低吼道，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抗拒，“你不是我妈！”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插进了婆婆的心脏。
她踉跄了一下，脸上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周浩的目光，转向我，充满了血丝和挣扎。
“所以，王琴……是我的亲姐姐？”
我点了点头。
“我的亲生父母，就是大伯大娘？”
我又点了点头。
“所以，这些年，他们一家人理直气壮地从我们家拿东西，占便宜，其实……是在拿他们自己的东西？”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带着一种被现实彻底击溃的绝望。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我曾经爱过的男人，在真相面前，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
婆婆在一旁早已泣不成声，她断断续续地解释着。
“阿浩……妈是逼不得已啊……妈生不了，又怕你爸在外面有想法……你大伯家那时候穷，养不起你，才把你给了我们……妈是爱你的啊！
妈这些年把你当亲生儿子一样疼啊！”
她的哭诉，周浩一句也听不进去。
他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喃喃自语：“亲生儿子……呵呵，亲生儿子……”他突然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婆婆：“你偏心王琴，补偿他们一家，是因为愧疚，对不对？
因为你抢了他们的儿子！”
婆婆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只能一个劲地摇头和哭泣。
就在这时，门又被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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