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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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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4) "AA》的系列插画。
那个系列的第一幅画,就是我后来在网上看到的,一个男人,正用一架冰冷的天平,称量婴儿的奶粉,而天平的另一端,是几枚闪着寒光的硬币。
画面充满了压抑的色调和绝望的情绪,但又带着一种撕心裂肺的控诉力量。
这组画,被她的老师推荐给了国内最大的数字艺术平台。
一夜之间,爆火全网。
无数在婚姻中感到窒息的女性,在她的画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丧偶式育儿”、“婚姻中的经济剥削”、“无偿的家务劳动”,这些话题,因为她的画,被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
许念,成了无数女性的“嘴替”。
她的账号,粉丝量从几百,飙升到几百万。
就在这时,一个神秘的买家出现了。
这个买家,以一个所有人都无法想象的天价,一次性买断了《AA》系列所有作品的版权。
并且,出资为许念成立了个人工作室。
那个在画展预热会上为她披上外套的西装男,就是那个工作室的首席运营总监。
许念的身价,水涨船高。
她最贵的一幅画,也是让她彻底在艺术圈和收藏界站稳脚跟的画,名叫《最后的晚餐》。
帖子下面,附了那幅画的高清图。
画上,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坐在餐桌前,脸色苍白如纸。
她面前,是一份打印出来的,写满了密密麻麻数字的协议。
对面,一个只看得到模糊侧脸的男人,正靠在椅背上,姿态傲慢,手指间夹着一支笔,指向协议的末尾。
餐桌上的灯光,惨白得像手术室的无影灯。
将男人脸上的冷漠和女人眼中的死寂,照得一清二楚。
这幅画的成交价,是八位数。
帖子下面,有条评论被顶得最高:“画里的这个男人,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刽子手。”
我盯着那幅画,盯着那条评论,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那幅画,画的就是我。
画的就是我逼她签下离婚协议的那个晚上。
我引以为傲的理智和“公平”,成了她画笔下最血泪的控诉。
我逼她省下的每一分产检费,都变成了她画布上浓墨重彩的悲愤。
我信奉了一辈子的AA制,竟然成了她通往名利之巅的,最坚实的垫脚石。
荒谬。
这太荒谬了!
我滑动手中的廉价手机,看到了本地财经频道对她的专访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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