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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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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45) "去——绝缘杆碰到潮湿的墙面，一下子冒出电火花，形成一道火屏障。
趁特务们都抬手遮眼睛的时候，她把陈晋云推回通风管，自己则朝着何森的枪口走过去。
“你赶紧走，别管我。”
她回头，对着陈晋云笑了笑，耳坠在电火花的震荡下，一下子碎了——里面掉出一粒小小的胶囊，是氰化钾，跟宋怀远临终时用的，一模一样。
可陈晋云没走，反而往前一步，举起了双手：“何处长，你不是想知道，真正的‘镜面’在哪里吗？
我告诉你。”
他突然开口，用德语说出了一串数字。
何森一下子愣住了——那串数字，是他在德国受训时的学员编号，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
趁何森愣神的这一秒，王曼卿赶紧撬开了地上的地漏格栅——下水道里的污水，一下子涌了出来，把审讯室的地面淹了。
她拉着陈晋云，一下子跳进了地漏里，顺着污水往下游跑。
何森追到排水口，只捡到了半枚碎掉的耳坠。
他把耳坠放在灯光下，仔细一看，才发现耳坠内侧，刻着一张小小的地图——正是第四章武汉中央银行密道的结构图。
而黑暗的下水道里，陈晋云用婚戒，划亮了藏在戒托里的磷粉。
绿色的光，照亮了王曼卿苍白的脸，她从发髻里，取出一卷微型胶片，递给他：“这是‘镜面小组’最后的人员名单，一定要收好。”
突然，前面传来了施工的哨音。
一群穿着工务局制服的人，正在前面作业，领队的人举起一张通行证，对着他们晃了晃——证件上的特高课鹰徽，在磷光下看得清清楚楚。
陈晋云和王曼卿对视一眼，都明白：这场在地下室的博弈，没结束，还要在更深的地下，接着斗。
第十二章：黎明铸剑（1949年·上海）1949年5月23日，上海江湾机场的塔台里，陈晋云放下望远镜，看着最后一批往南边撤的专机，慢慢消失在云层里。
他军装领口的青天白日徽章，被他悄悄弄松了——这是“铸剑计划”启动的暗号，也是他们最后的行动。
“档案室的温度有点不对劲，好像有东西在发热。”
王曼卿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过来，背景里还能听见碎纸机“嗡嗡”的响声。
她手里拿着一张《中央日报》，报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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