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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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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60) "测参谋，是他们第九章在南京时，偷偷策反的关键人物，就等他帮忙校准炮台了。
突然，炮队镜的反光板上，闪过一道异常的光——三短一长，这是何森常用的监视信号，说明何森又盯上他们了。
这会儿，军统湖北站里，何森正拿着刚截获的密电，皱着眉看。
他蘸了点茶水，在桌面上画着长江的流向，画着画着，突然冷笑起来：“今年长江水位，比往年低了两尺，正好适合搞火攻——陈晋云这招，还是老样子。”
他的副官递过来一副望远镜：“处长，陈参谋最近总去水文站，天天盯着水位表看。”
何森推开窗户，江风灌进来，吹得文件乱飘。
他想起第九章宋怀远自杀时，那个诡异的微笑，突然明白过来——之前那批“失踪”的白磷，肯定是被陈晋云弄走了，用来做火攻的燃料。
而江心的沙洲上，王曼卿正把最后一批渔网浮标，一个个推到江里。
这些浮标看着是木头做的，里面却藏着白磷和汽油凝胶，还有水压触发的装置——水位一到某个高度，就会自动引爆。
她小心地调整着浮标的距离，确保爆炸时，能正好盖住日军舰船的吃水线，烧得他们跑不了。
“明天上午，日军的运输舰队会从这儿过。”
一个扮成渔夫的同志，低声跟她说，手里的渔叉在沙地上，划了条简单的航线图。
王曼卿注意到他虎口的老茧——跟第八章那个“真宋怀远”握枪留下的老茧，一模一样，心里踏实了点，是自己人。
半夜的临时指挥所里，陈晋云正趴在桌上，重新算炮台的射表（就是算炮弹打出去的角度、距离）。
突然，他闻到空气中飘来淡淡的煤油味——这是他跟王曼卿约好的“警戒信号”，意思是“何森的人来了，快藏东西”。
他赶紧掀开桌子底下的地板，把火攻的布置图，塞进防水筒里，再把地板盖好。
刚盖好，“砰”的一声，门就被踹开了，何森带着人闯了进来。
“陈参谋倒是有闲情，大半夜还在算题？”
何森一脚踢翻桌上的计算尺，语气里全是嘲讽，“你这是在给共军算炮弹打哪儿，对吧？”
陈晋云一点都不慌，掏出国防部的批文，拍在桌上：“我是在修订江防炮台的射表，不是瞎算。”
他指着墙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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