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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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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35) "西——是半枚烧焦的袖扣，跟第八章在下水道里捡到的那半枚，正好配成一对。
三天后，中山陵的松树林里，陈晋云对着一座新立的衣冠冢，敬了个礼，手里攥着宋怀远最后留下的密信。
他把密信放在太阳底下晒了晒，尿液写的字慢慢显出来——竟是何森跟日军残余势力勾结的证据，连交易的时间地点都写得清清楚楚。
王曼卿把一束白菊放在墓碑前，花束里藏着个微型相机，正自动拍着四周的动静。
突然，她看见松针没刮风，却动了一下——有人在盯梢！
她赶紧转动婚戒，戒面反射的光，拼出“撤离”的信号，提醒陈晋云快走吧。
“原来他才是真正的‘裁缝’。”
陈晋云用手碰了碰墓碑上的刻痕，那些刻痕是用指甲划的，是钨砂交易的密码。
从第四章武汉银行开始，绕了这么久的钨砂迷局，今天终于揭开了答案。
天黑的时候，陈晋云和王曼卿，登上了开往上海的列车。
在头等包厢的洗手间里，陈晋云拆开宋怀远塞给他的袖扣——袖扣里面藏着一卷微型胶片，胶片上的内容，让他愣住了：第六章那个“死了”的宋怀远，根本是何森安排的替身，真正的宋怀远，一直被日军关着。
列车驶过长江大桥时，王曼卿靠在陈晋云肩头，假装睡觉，睫毛却轻轻颤着——她从车窗的反光里，看见何森的身影，这位军统处长正举着望远镜，站在远处的哨塔上，盯着他们的列车。
凤凰要在火里才能重生，而他们这场“涅槃”的火，才刚刚烧起来。
第十章：长江火攻（1947年·湖北）1947年深秋的江汉关，江风又潮又冷，还裹着点硝烟味。
陈晋云站在观测所里，眼睛贴着炮队镜，十字准星慢慢扫过江心。
三个月前南京那场“凤凰涅槃”，让他们没法再待在南京，只能转移到湖北——这片当年打过仗的地方，熟是熟，可危险一点没少。
“今年渔汛期提前了，江里的鱼多，船也多。”
王曼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手里拿着一张渔网，渔网的编织纹路，在夕阳下看着没特别，其实是暗号——意思是“火攻用的装置，都布好了”。
陈晋云点了点头，目光却没离开炮队镜，死死盯着对岸的炮台。
那里新来了个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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