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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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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2) "现代医学，查查有没有‘问题’。”
陈晋云的指尖一下子凉了——他看见宋怀远病号服下面，露出一点烫伤疤痕的边，跟第六章那个“死了”的宋怀远，一模一样！
他差点没稳住情绪，还好王曼卿及时咳了一声，把扇面翻了过来，扇面上绣的“静”字，正好对着他。
国防部地下的审讯室里，宋怀远被绑在特制的椅子上。
何森蹲在旁边，调整着测谎仪的电极，仪器屏幕上的波纹，随着他的提问，忽高忽低：“你是不是一直效忠党国？”
“是。”
屏幕上的波纹，很平稳。
“你认识代号‘夜莺’的人吗？”
（“夜莺”是王曼卿的代号）这句话刚问完，屏幕上的波纹一下子乱了，抖得厉害。
陈晋云站在观察窗外面，脚趾在军靴里，用力顶着脚底的穴位——这是他们第五章在重庆时，琢磨出来的反测谎招，刺激足底穴位，能打乱心率，让测谎仪不准。
他盯着宋怀远的手，看见宋怀远的右手小指，在扶手上轻轻敲着，节奏很慢——正是第四章武汉银行密道里，用过的摩斯码，敲的是“钨砂”两个字。
突然，宋怀远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口血吐出来，染红了手腕上的电极。
医护人员赶紧跑过去检查，王曼卿趁机凑过去，假装帮忙，悄悄把测谎仪的检测线，换成了自己带的——那是用发簪改的短路装置，一换上去，仪器就会出问题。
“仪器故障！
怎么搞的！”
何森气得扯下电极，摔在地上。
就在这乱糟糟的时候，宋怀远突然站起来，用仅有的一只胳膊，举起旁边的慰问品铁盒：“我回来，是给党国带投诚礼的！”
铁盒在众人面前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堆慰问信。
何森冷笑着，抽出最上面的一封，翻来翻去看——他不知道，信纸的夹层里，是用尿液写的江防部署图，尿液里的尿素，一遇热就会显出褐色的字。
“别装了！
这肯定是共军的缓兵之计！”
何森的话还没说完，宋怀远突然咬了一下假牙——里面藏着氰化钾胶囊。
他倒下去的瞬间，大声喊出了昨天《新华日报》社论的第一句：“和平建国乃民心所向！”
礼堂里一下子乱成了一锅粥。
陈晋云赶紧跑过去，扶住抽搐的宋怀远，感觉手里被塞进了个硬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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