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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57) "远镜看着银行方向的火光。
他展开王曼卿之前塞给他的字条，用清水一擦，酚酞写的字显了出来：“猎鹰归巢。”
而真正的“猎鹰”陈晋云，正拉着王曼卿穿过黑漆漆的下水道。
黑暗里，他紧紧握着王曼卿的手——这只手，曾写下过让他疑惑的密信，也曾跟他一起面对枪林弹雨。
他终于问出了藏在心里三年的话：“现在，能带我去见真正的影先生了吗？”
第五章：镜面小组（1942年·重庆）1942年的重庆，被日军炸得千疮百孔，浓雾跟硝烟混在一起，倒成了天然的掩护。
陈晋云站在曾家岩50号的阁楼上，调试着一台机器——这机器看着像医用X光机，其实是他改的电台干扰器。
三个月前在武汉的逃亡还历历在目，现在，他已经成了“镜面小组”的技术负责人。
“把频率调到3.2兆赫。”
王曼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怀里抱着刚满月的孩子，手指在襁褓上轻轻敲着——这是他们俩新的通讯方式，用敲打的节奏传摩斯密码。
孩子的尿布上，还用明矾水画了今天的识别标记：三朵梅花，只有用特定的水涂了才能看见。
陈晋云点点头，拧动机器上的旋钮。
这台干扰器是用炮空侦测仪改的，专门对着军统电讯处的频率发杂波，让他们收不到正常的电报。
突然，机器“吱——”地发出刺耳的响声——这是被对方反侦测到的警报。
“何森在扫这个区域！”
陈晋云赶紧拆机器。
今早国防部开会时，何森还展示了一辆新的信号侦测车，陈晋云一眼就认出来了——那车的型号，是他在德国受训时，参与设计的。
这会儿，军统电讯处里，何森盯着示波器上乱跳的波形，嘴角勾出冷笑。
他拿起电话：“接宋秘书，我要军事委员会的频谱测试备案，现在就要！”
电话那头，宋怀远放下听筒，慢悠悠打开保险柜。
他拿出一份盖着国防部火漆印章的文件——这正是第二章里，陈晋云伪造印章后，留下的后续用途。
送文件去何森办公室前，他用隐形墨水在文件角落写了一行小字：“猎犬已经嗅到镜面小组的味道了。”
这份警告，很快就到了朝天门教堂的忏悔室里。
王曼卿翻开《圣经》，看见118页夹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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