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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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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2) "晋云突然拔枪，抵在钟耀明后心上：“让你的人把枪放下！”
钟耀明冷笑：“为了个共党女人，你连自己的前程都不要了？”
话还没说完，王曼卿的子弹已经击碎了头顶的吊灯。
黑暗一下子涌过来，王曼卿跳过柜台，怀里的钨砂交易记录掉了一地——这正是第二章那半张凭证对应的完整档案，终于找全了。
“曼卿！”
陈晋云在枪林弹雨中把王曼卿护在身后，肩膀突然一热，血一下子渗了出来。
他看见王曼卿撕开旗袍下摆，露出绑在腿上的小相机——里面装的是钟耀明跟日本商社签的钨砂合约，铁证如山。
“去保险柜！”
王曼卿把他往金库推。
俩人背靠着冰冷的钢铁大门，婚戒碰在一起，发出轻轻的“叮”声。
陈晋云突然想起第二章教堂里，王曼卿凑在他耳边说的话：“保险柜的密钥，是咱们的结婚纪念日。”
他转动婚戒的戒面，“咔嗒”一声，保险柜门开了。
里面没有钨砂，只有一厚叠照片：钟耀明的姨父跟日军将领会面，背景是满洲的铀矿勘探队——原来他们不止走私钨砂，还在打铀矿的主意！
“你果然是‘黄鹤楼’发展的线人！”
钟耀明的枪口突然从背后顶了过来。
他早就躲在金库的夹层里，就等他俩开门，一网打尽。
陈晋云突然笑了。
他举起沾血的右手，手里攥着一台微型录音机——这是昨晚他偷偷放在钟耀明办公室的，算是“礼物”。
录音机里缓缓传出声音：“…这次钨砂交易赚的钱，全用来买铀矿石，这事不能让陈晋云知道…”“你忘了，”陈晋云声音很轻，“我在德国受训时，专门学过录音设备怎么用。”
枪响了。
王曼卿下意识扑向陈晋云，可倒下的却是钟耀明——陈晋云用钟耀明教他的近身格斗术，把军统处长自己的枪塞进了他胸口，扣动了扳机，看起来就像钟耀明抢枪时，不小心走火自尽的样子。
“走！”
陈晋云拉起王曼卿，从金库的密道往外跑。
跑之前，他最后看了一眼婚戒，把戒面对准通风口，戒面反射的光斑在墙上拼出摩斯密码——正是第二章王曼卿在教堂收到的“同心”暗号，告诉外面的同志，他们安全了。
江面上，“影先生”的替身站在货轮甲板上，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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