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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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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0) "”陈晋云脸色没变化。
今早他刚在岳麓山试爆了新型炸药，钟耀明的鼻子确实灵。
可他更在意的是，钟耀明衣领上沾的夜来香花粉——那是今早他给王曼卿别在衣服上的花，花粉怎么会沾到钟耀明身上？
半夜，王曼卿在卧室窗台上摆了三盆菊花。
这是示警信号：军统已经查到“镜面小组”的一个联络点了。
她摘下那支凤凰发簪，把簪头拧开，把一卷小小的胶片塞进中空的簪身里。
这胶片是用Minox小相机拍的，上面画着城防的漏洞，还有陈晋云故意留的防空盲区，以及日军可能空袭的路线。
“明天去开福寺上香。”
她对着镜子说，声音刚好能让门外路过的女仆听见——这是说给盯着她的人听的，也是给同志传消息。
第二天早上，陈晋云站在司令部顶楼，用望远镜盯着开福寺的方向。
他看见王曼卿在香炉前磕头，发簪在太阳下闪了一下光。
就在她起身时，钟耀明带着特务突然冲了过去。
“王小姐这发簪，真别致。”
钟耀明伸手就要拿，王曼卿顺势递过去，可簪尖突然弹出一根银针。
钟耀明躲得快，发簪“当啷”掉在地上，被一个跑过的小沙弥捡走了。
陈晋云立刻下令：“把寺院封了，找那个小沙弥！”
可他心里清楚，这场戏不是演给钟耀明看的。
通过望远镜，他看见何森正在对面茶楼里记着什么——这位刚调来的军统处长，才是真正的威胁。
当晚，陈晋云在书房检查缴获的发簪，里面的小胶片早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字条，写着“江心见月”。
他一下子想起第二章那个雨夜，王曼卿在教堂里说过的暗语。
他拿出王曼卿的胭脂盒，用皂角水涂在盒盖内侧。
很快，一行字显了出来，看得他心里一震：钟耀明跟日军交易的钨砂，正藏在明天要试射的新型炮弹里。
这会儿，军统站里，钟耀明正得意地拿着另一支发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早就把王曼卿的发簪换了，可他不知道，王曼卿真正的密报，是用酚酞溶液写在香火钱的符纸上的。
第二天试射场，陈晋云突然改了试射计划。
炮弹炸响后，江面上浮起一堆钨砂袋——他连夜让人把炮弹里的弹药换了，把藏在里面的钨砂全弄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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