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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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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8) "笑了，声音嘶哑得像破锣：“证据？
都是假的！
是熊兴栽赃我！
我没杀人，没贩毒，那些事故车是他伪造的！”
“你还敢狡辩！”
熊兴猛地站起来，从怀里掏出账本和鉴定报告，双手举得高高的，“这是你记的卖事故车的账，上面有你害死我爹和田忆凡她妈的记录！
这是鉴定报告，证明你卖的车都是事故车，刹车被人动过手脚！
还有刘三的证词，说你跟境外毒贩勾结，用事故车运毒 —— 你还敢说你没罪？”
毕纵自的脸瞬间白了，嘴唇哆嗦着，却还在硬撑：“账本是假的！
鉴定报告也是假的！
刘三是被你们逼的，他的证词不算数！”
“算不算数，不是你说了算！”
田忆凡站起身，手里拿着一叠照片，走到法庭中央，“这些是警察在你车行后院找到的事故车零件，上面有你的指纹；这些是你跟老疤、刘三的通话录音，里面清清楚楚提到你要杀我和熊兴，还要运毒 —— 你还想抵赖？”
法官接过照片和录音，按下播放键 —— 毕纵自阴狠的声音在法庭里响起：“把熊兴和那个小律师弄死，别留下痕迹…… 毒品藏在事故车的暗格里，晚上运走……”毕纵自瘫在被告席上，再也说不出话，头垂得低低的，肩膀却还在发抖 —— 不是害怕，是不甘。
这时，法警带进来几个证人 —— 王哥、张大爷、还有被毕纵自坑过的买主。
王哥举着那根陪他 “战斗” 过的擀面杖，声音洪亮：“我作证！
毕纵自砸过我的面馆，还威胁我不让我赊面给熊兴！
他就是个恶魔！”
张大爷也擦了擦眼泪，大声说：“他还绑过我的孙子，想拿孩子换线索！
要不是熊兴和警察，我的孙子就被他卖到外地了！
这种人，就该判死刑！”
买主们也纷纷发言，拿出毕纵自骗他们买事故车的合同，一个个情绪激动：“他说这些是准新车，结果我们开了没几天就出问题，刹车失灵好几次！
要不是熊兴拦着，我们还不知道这些车害死过人！”
毕纵自突然抬起头，眼泪掉了下来，却不是后悔，而是疯狂：“我不甘心！
我要是没被熊兴发现，早就把毒品运到边境了，早就成百万富翁了！
熊兴，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法警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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