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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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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18) "老家捎来的糖炒栗子。”
他把纸包放在暖炉旁的小桌上，先剥了一颗，递到虞文滢嘴边，“妈，您尝尝，还是您以前爱吃的那个味道。”
虞文滢含住栗子，甜香瞬间在嘴里散开，眼眶微微泛红：“是这个味，当年你爸总在冬天给我买，说吃了暖身子。”
她的指尖碰到蒋怀潇的手，带着雪后的冰凉，“你爸最近怎么样？
还是老忘事吗？”
蒋怀潇点头，眼底带着点温柔的无奈：“昨天还打电话问我，你是不是还在气他当年没保护好我们母子，说想来看你，又怕你不想见他。”
他蹲在虞文滢面前，握住母亲的手，“妈，其实爸心里一直有你，只是嘴笨，不会说软话。”
虞文滢的手顿了顿，从口袋里拿出个旧钱包，里面夹着张泛黄的照片 —— 是蒋怀潇小时候，一家三口在花房的合照，蒋父抱着他，虞文滢站在旁边，手里拿着刚开的珍珠梅，笑得眉眼弯弯。
“我知道，他当年也难。”
她轻轻摩挲着照片，指腹蹭过蒋父的脸，“等天暖和了，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就说…… 就说我想喝他煮的粥了。”
贾清媛看着两人，悄悄起身去厨房。
她刚拿出砂锅，就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是贾明成拎着个铁盒走进来，头发上还沾着雪：“清媛，爸给你带了新烤的蔓越莓饼干，还有你爱吃的珍珠梅蜜饯。”
“爸，你怎么来了？”
贾清媛惊喜地接过铁盒，打开就闻到熟悉的香味 —— 是她小时候爱吃的味道，母亲在世时，父亲总在冬天给她做。
“你说今天要给阿姨读日记，我想着过来搭把手，顺便给你们送点吃的。”
贾明成把铁盒放在灶台上，看着女儿熟练地洗砂锅，眼神里满是愧疚，“以前总想着赚钱，忽略了你，连你爱吃什么都记不清，现在想好好补偿你。”
贾清媛的喉咙发紧，她拉过父亲的手：“爸，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们以后好好的就好。
你看，我们现在有花房，有阿姨，还有怀潇，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两人端着煮好的梅香茶和饼干回到花房时，看到蒋怀潇正给虞文滢读蒋父写的信 —— 信纸是泛黄的方格纸，字迹有些潦草，却满是愧疚：“文滢，这些年我总想起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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