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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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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6) "。”
和和睦睦地过日子。
我看着她，突然就笑了。
那笑声从我的喉咙里发出来，开始是低低的，后来越来越大，带着说不出的凄凉和绝望。
我的亲生母亲，在我被继父侵犯之后，第一反应不是为我讨回公道，而是选择息事宁人。
她甚至主动为那个畜生找好了借口——喝多了。
她求我原谅，求我为了这个家的“和谐”，选择沉默。
多么可笑。
多么悲哀。
我的笑声让苏晴感到了不安，她上前一步，想来拉我：“念念，你别这样，你吓到妈妈了……”我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手。
我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的冰冷。
我看着她，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孺慕和依赖，只剩下无尽的失望和冷漠。
“苏晴。”
我平静地叫着她的名字，“从你让我选择沉默的那一刻起，你就不再是我妈妈了。”
苏晴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
“你……你叫我什么？”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身体微微发抖。
“我叫你苏晴。”
我重复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书房里，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她的脸上，“你不是要家庭和谐吗？
你不是要你的安稳日子吗？
好，我成全你。”
我的冷静和决绝，显然超出了她的预料。
她慌了，彻底地慌了。
她冲上来，再次抓住我的胳膊，语无伦次地说道：“念念，你别说胡话！
我是妈妈啊！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为了我们这个家好！
你还小，你不懂……”“我懂。”
我打断她，目光平静地迎上她慌乱的眼神，“我十八岁了，成年了。
我比你想象的要懂得多。
我懂你害怕失去现在的生活，我懂你不敢得罪张伟，我懂在你心里，我远没有你的丈夫和你的富太太生活重要。”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她拼命地摇头，眼泪掉了下来，“念念，妈妈是爱你的！
你是我唯一的女儿啊！”
“爱？”
我冷笑一声，轻轻地，却又毫不费力地，将她的手从我的胳膊上掰开，“你的爱，就是在你的女儿受到伤害时，选择捂住她的嘴，让她忍气吞声吗？
你的爱，就是为了一个男人，让你女儿生活在恐惧和阴影里吗？”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苏晴，你的爱太廉价了，我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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