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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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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6) "着一种穷途末路的疯狂，“陈默！
就一百万！
现金！
今晚十点，城东废弃的恒远建材市场天台！
你一个人来！
把所有的东西都带来！
这是最后的价格！
如果你不答应，那就鱼死网破！
我赵天行在A市混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
最后几句话，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
鱼死网破？
我这条鱼，本来就是烂命一条。
你这张网，倒是织得挺大，可惜，窟窿也不少。
我沉默了几秒钟，像是在权衡利弊。
电话那头，赵天行的呼吸声清晰可闻，等待着我的判决。
“时间地点没问题。”
我终于开口，“但我怎么确定，您不会安排几个人，等我拿了钱，再把我抢回去，或者干脆让我人间蒸发？”
“我赵天行说话算话！”
他语气急促。
“空口无凭。”
我打断他，“这样吧，赵总，为了表示诚意，也为了确保我的安全。
交易之前，您先回答我几个小问题。
答案我满意了，交易照常。
不满意，或者我发现您撒谎……那‘实时直播’的订单，可能就真的要超时自动发送了。”
“你……你说！”
赵天行咬牙切齿。
“第一，你和苏晴，什么时候开始的？”
赵天行沉默了一下，似乎极不情愿：“……三个月前，公司一次团建后。”
三个月。
我心里冷笑，那时候她正缠着我给她买最新款的苹果手机，说旧手机卡得没法用。
我用的是她淘汰下来的破安卓。
“第二，除了苏晴，公司里还有几个女下属，跟你是这种‘关系’？”
“陈默！
你别得寸进尺！”
赵天行怒了。
“哦，那算了。
交易取消……”“两个！
还有两个！”
赵天行急忙打断，声音带着屈辱，“都是过去的事了！”
“第三，”我声音冷了下来，“天行国际在各大商场的专柜，进货和账目是怎么回事？
听说有不少问题。”
电话那头猛地一静。
连呼吸声都停了。
几秒后，赵天行的声音变得异常阴沉，带着一丝真正的恐惧：“你……你怎么知道？
谁告诉你的？
陈默，我警告你，有些事，知道得太多，对你没好处！”
“这就不劳赵总费心了。”
我语气轻松，“您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长时间的沉默。
我能听到电话那头手指关节捏得嘎吱响的声音。
“……是。”
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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