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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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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4) "天行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苏晴在一旁，指甲死死抠着真皮座椅，发出轻微的“吱嘎”声，她看着我的眼神，像是第一次认识我这个人。
不，或许她从来就没认识过真正的陈默。
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省吃俭用供她买包、满足她一切虚荣心的傻小子。
“你……”赵天行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羞辱和愤怒，“你到底想怎么样？”
“支付餐费，赵总。”
我晃了晃手机，转账界面那个数字清晰无比——两万整。
对于他来说，九牛一毛，但这份羞辱，恐怕比他谈崩一个几千万的项目还让他难受。
“或者，我帮您选择‘客服介入’？”
他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猛地抢过自己的手机，手指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在屏幕上戳戳点点。
几秒钟后，我的手机“叮”一声脆响。
支付宝到账，两万元。
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车厢内外，清晰得刺耳。
苏晴猛地闭上了眼睛，眼泪无声地滚落。
不知道是心疼这两万块，还是终于意识到，有些东西，从这一刻起，彻底碎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在骑手APP上操作了几下：“好的，‘家庭破碎套餐’已确认送达。
感谢您选择饱了么配送，期待下次为您服务。”
我说着标准的结束语，然后目光落在那个“待接受”的新订单上。
“那么，赵总，苏小姐……”我手指悬在“接受”按钮上方，语气轻松得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这单前往贵公司董事会的‘实时直播’，我是现在点击接受，还是您二位有什么……内部指示？”
“不要！”
苏晴失声尖叫，几乎要从副驾驶扑过来，“陈默！
你不能！
你会毁了我的！
毁了天行国际的！”
赵天行一把按住几乎失控的苏晴，眼神阴鸷得像要滴出水，他死死盯着我，试图从我脸上找出破绽，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心软或者犹豫。
但他找不到。
现在的我，冷静得像一块冰。
心？
大概在看见那个粉色蝴蝶结摇晃的时候，就已经跟着碎了，冷了。
“小子，开个价。”
赵天行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穷途末路的赌徒气息，“要多少钱，你才肯把手机留下，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
“买我的手机？”
我故作惊讶，“赵总，这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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