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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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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6) "好说，毕竟是私事。
董事会那单……时效性很强，耽误了，违约金我可赔不起。”
我作势要去点手机屏幕上的“确认送达”和“接受新订单”。
“等等！”
赵天行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都变了调。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正常一点，但额角的青筋还在蹦。
“小子……不，这位小哥，有事好商量。
你送外卖，不就是为了挣钱吗？”
他伸手就去摸钱包，动作有些慌乱，掏出一沓红票子，看厚度得有小一万，直接从车窗缝里塞出来。
“拿去！
这单算你送到了！
五星好评！
赶紧走！”
钞票擦过我的外卖服，有几张散落在地上。
我没动，甚至没低头看一眼地上的钱。
只是看着赵天行，眼神平静无波：“赵总，平台有规定，不能线下交易，不能索要额外费用。
您这是想让我违规啊。”
赵天行一愣，估计没见过这么“恪守职业道德”的外卖员。
我弯腰，慢悠悠地把散落的钞票一张张捡起来，拍了拍灰，然后连同他塞过来的那一沓，整整齐齐地，从车窗缝隙，塞回了他的怀里。
“您的钱，收好。”
在他和苏晴错愕的目光中，我举起手机，对着他们俩惊魂未定的脸，以及车厢内略显凌乱的景象，“咔嚓”一声，不是拍照，而是扫描了赵天行刚才掏钱包时带出来的一张名片上的二维码。
“滴！
扫码成功。”
手机语音提示响起。
我看着APP界面跳转，显示出一个转账金额输入框。
我抬头，对赵天行露出一个更加“专业”的笑容：“赵总，还是线上支付吧，安全，有记录。
‘家庭破碎套餐’原价……算了，看在您是我们老顾客的份上，给您打个折，就按您刚才掏出来的那个数，双倍就行。
支持平台代收，也支持直接转账，备注栏您可以填‘特殊服务费’。”
我顿了顿，补充道：“当然，如果您坚持要给现金，我也只能勉为其难收下，然后按照平台规定，上报‘顾客强行塞予巨额小费，疑似精神异常或意图贿赂’，由客服介入处理。
您看……选哪种支付方式，比较体面？”
赵天行的脸，彻底黑成了锅底。
3 沉默的转账与碎裂的手机风刮过辅路，带起一点灰尘。
车厢里，空调冷气呼呼地吹，但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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