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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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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2) "洞察力，一个清晰的漏洞浮现出来——项目预算虚高，而且指定的苗木供应商，法人代表是张浩小舅子的同学。
<这里面的操作空间，太大了。
他睁开眼，拿出那台旧手机，点开一个加密笔记软件，手指飞快地敲下几个关键词和推断。
正写着，林薇薇尖利的声音又穿透隔断门砸过来：“陈默！
我妈刚来电话，晚上家宴，在‘鸿福楼’！
你有点眼色，别又跟个闷葫芦似的给我丢人！
穿你那身最破的外卖服去就行，反正你也没别的衣服！”
来自林薇薇的“预期羞辱”情绪值+40！
陈默手指停了一下，然后继续打字，嘴角却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
鸿福楼？
中等偏上的馆子。
连襟张浩定的地方吧，又准备炫耀了。
挺好。
---晚上，鸿福楼包间。
人声鼎沸，烟雾缭绕。
岳父岳母，大姨子一家，连襟张浩和林薇薇，围了满满一桌。
张浩是主角，唾沫横飞地讲着他那百万合同，手腕上的金表在灯下晃得人眼晕。
陈默坐在最靠门的位置，穿着那身洗得发白、袖口有些脱线的蓝色外卖服，与周围光鲜的衣着格格不入。
他低着头，默默吃着眼前的菜，像个透明的背景板。
“妹夫，”张浩显然不打算放过他，端着酒杯，满面红光地走过来，“别光吃啊，来，走一个！
你说你，一天天风里来雨里去的，能挣几个钱？
要不跟我干算了，工地搬砖一天还三百呢！”
桌上响起几声压抑的嗤笑。
岳母的脸拉得老长，狠狠瞪了陈默一眼。
林薇薇坐在张浩旁边，脸色铁青，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恨不得陈默立刻消失。
来自张浩的“轻视”情绪值+60！
来自岳母的“嫌弃”情绪值+50！
来自林薇薇的“极度难堪”情绪值+100！
系统提示音接连响起，像是一串悦耳的音符。
陈默抬起头，脸上露出那种惯有的、带着点窝囊和讨好的笑容。
他端起面前的茶杯，姿态放得很低：“浩哥，我……我不会喝酒，以茶代酒，敬您。
恭喜您签了大合同，真厉害。”
他这话说得笨拙，态度更是谦卑到了泥土里。
张浩显然极为受用，哈哈大笑着拍了拍陈默的肩膀，力道不小：“没事没事，理解！
送外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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