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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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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2) "而且……你会为你享受过的，付出代价。”
夜色，更深了。
城市依旧喧嚣，但这逼仄阳台上的沉默，却比任何声音都更有力量。
一个关于隐忍、掠夺和逆转的故事，就在这片沉默里，悄然拉开了序幕。
2. 情绪收割第二天陈默是被微信语音的铃声吵醒的。
不是他的手机。
他那台老掉牙的安卓机，除了接单提示和10086，基本不会有别的动静。
声音是从客厅传来的，林薇薇娇笑着，声音带着没睡醒的慵懒，黏糊糊的：“哎呀王总，您也太心急了……知道啦，机票酒店您定就好，我都行……”陈默从狭窄的折叠床上坐起身，揉了揉发酸的肩膀。
阳台外面天刚蒙蒙亮，小区里已经有早起的老头在遛狗。
他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推开隔断门。
林薇薇正窝在沙发上，身上还穿着那条宝蓝色真丝睡裙，抱着手机，笑得花枝乱颤。
看见陈默出来，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垮掉，翻了个白眼，对着手机那头又立刻切换成甜腻嗓音：“嗯呢，待会儿再说，我先洗漱啦，mua~”挂了语音，客厅里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
“杵在那儿当门神啊？”
林薇薇没好气，“赶紧弄点吃的，饿死了。
一天天的不着家，回家也是碍眼。”
陈默没说话，走进厨房。
冰箱里空荡荡的，就剩俩鸡蛋，半根蔫了的黄瓜。
他拿出鸡蛋，开火，倒油。
锅里的油刚开始热，林薇薇的声音又追进来，满是嫌弃：“煎什么蛋？
油烟那么大！
想呛死我啊？
我这裙子好几万呢，沾上味儿你赔啊？
算了算了，不吃了，看见你就饱了！”
来自林薇薇的“烦躁”情绪值+25！
来自林薇薇的“厌恶”情绪值+30！
脑子里的系统提示音清脆地响了两下。
陈默关掉火，把鸡蛋液倒进碗里，自己几口喝了。
动作不紧不慢。
他今天没急着出门跑单。
昨天兑换的顶级商业洞察力（初级）像是一副无形的眼镜，让他看东西的角度都不一样了。
他需要消化一下。
坐在小阳台的床沿上，他闭着眼，看似在休息，脑海里却在飞速处理信息。
昨天连襟张浩在饭桌上吹嘘的那个“稳赚不赔”的市政绿化项目，几个关键数据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结合刚刚获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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