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562111" ["articleid"]=> string(7) "6304607" ["chaptername"]=> string(7) "第1章" ["content"]=> string(2602) "我跟在当朝太傅贺云洲身后整整三年,像条甩不掉的小尾巴。

女官考核那天,他却指着我试卷上一个比鼻孔还小的墨点,冷着脸判了我那娇滴滴的堂妹胜出。

转头,龙椅上那位据说有断袖之癖的年轻陛下,却捏着我的下巴,笑得像只狐狸:“小东西,既然他不要你,不如跟了朕。

朕让你当皇后,天天让他给你请安,气死他。”

01我追在太傅贺云洲身后三年,从及笄追到十八。

京城的人都笑我:“华家大小姐怕不是个傻的,贺太傅那样清冷如玉山的人,是你能捂热的?”

我不信邪,直到女官考核那日,现实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手里拿着我的卷子,修长的手指点在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墨点上,声音比殿外的冬雪还冷:“华念,卷面不洁,此科不录。”

仅仅一个墨点,就抹杀了我三年的努力。

我爹为我请来的西席,我熬过的无数个夜晚,都成了一个笑话。

二叔一家站在旁边,嘴都快咧到天上去了。

堂妹华玥更是掩着嘴,眼泪汪汪地看向贺云洲,柔弱得仿佛风一吹就倒:“姐姐,你别怪贺大人,都怪我……都怪我不小心在你磨墨时,惊了你的手。”

我简直要被她这浑然天成的茶艺秀给逗笑了。

贺云洲看向她的眼神果然软了下来,甚至还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与你无关。

是她自己心性不稳,毛躁娇纵。”

他顿了顿,对我下了最后的判决,“此事就此定论,录华玥为新任女史。”

我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

原来,捂不热的不是玉山,而是他心里早就住了一朵迎风流泪的白莲花。

我气血上涌,一把抢过自己的试卷,当着他的面“刺啦”一声撕得粉碎。

“贺云洲!”

我指着他的鼻子,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吼他,“这破女官,谁爱当谁当!

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俩,一刀两断!”

吼完,我转身就跑,没让他看见我快要绷不住的眼泪。

贺云洲大概没想到我敢这么对他撒野,愣在了原地。

我跑回家,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准备上演一场标准的“为情所伤少女哭断肠”戏码。

谁知,祖父却一脚踹开我的房门,手里拿着一封烫金的帖子,吹胡子瞪眼道:“哭什么哭"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378912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