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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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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0) "少快意，只有一种冰冷的平静。
这就是权力位置转换带来的必然结果。
当初他如何轻蔑地否定我的心血，如今我就能如何理所当然地挑剔他的工作。
第二次汇报，是在三天后。
这次，王鹏明显准备得更加充分，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推敲过。
汇报过程中，他时不时偷偷观察我的脸色，像个小学生等待老师批改作业。
在他讲到某个功能模块的接口设计时，我再次打断了他。
“这个接口协议，为什么用JSON？
而不是Protocol Buffers？”
我问道，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质疑。
王鹏显然没料到我会问得这么细，结巴了一下：“这个……JSON比较通用，开发起来快……”“通用？
快？”
我微微挑眉，“代价是传输效率低下，数据冗余度高。
在我们这种高并发、低延迟的核心系统里，用JSON？
王总，你是在开玩笑吗？
你当年亲手签批的《腾飞科技核心技术规范V3.0》里，可是明令禁止在高性能场景使用JSON的。
怎么？
现在腾飞的技术规范，是你说了不算，还是说了不算？”
这话像一记无声的耳光，狠狠扇在王鹏脸上。
他制定的规范，现在被我拿来质问他本人。
他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手指紧紧攥着文件边缘，指节发白。
“对……对不起，李总！
是我考虑不周！
我们马上改！
用Protocol Buffers！”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道。
“嗯。”
我重新将目光投向屏幕，挥了挥手，“希望下次汇报，能看到点专业的东西。”
王鹏几乎是躬着身子，退出了办公室。
这样的汇报，每周一次，雷打不动。
每一次，王鹏都像是上刑场。
而我，总能在他洋洋洒洒的汇报中，找到或大或小的瑕疵，轻描淡写地指出来，却每一个都打在他的七寸上。
他在我面前，变得越来越谦卑，越来越沉默，甚至有些畏缩。
那个曾经在我面前高高在上、决定我职业生涯生死的总监，如今在我面前，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猴子有一次看不过去，私下对我说：“荣哥，是不是有点过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
我看着他，反问：“当初他让HR押送我出公司，当着全部门的人说我代码是垃圾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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