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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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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4) "着什么样的滋味。
招标会当天，公司前台和会议室区域人头攒动，各家公司的老总带着精锐团队，西装革履，严阵以待。
空气里弥漫着看不见的硝烟。
我和猴子，以及我们新组建的技术、商务核心团队，坐在会议室隔壁的监控室里，通过大屏幕观察着会场内的一举一动。
星耀科技的CEO，一位以犀利果断著称的女强人，正气定神闲地翻看资料，偶尔和旁边的CTO低声交流几句，显得成竹在胸。
而腾飞科技这边，王鹏带着他的团队坐在角落。
王鹏不停地用纸巾擦着汗，领带被他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眼神飘忽，时不时看向门口，显然在焦急地等待着我的出现。
他团队的其他人，也个个面色凝重，如临大敌。
“瞧王鹏那孙子那怂样。”
猴子嗤笑一声，灌了口咖啡，“汗都快流成河了。
早知道今日，何必当初。”
我没什么表情。
猎人在收网前，总是格外平静。
九点整，我整理了一下西装，推开监控室的门，走进了主会议室。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惊讶，探究，讨好，敬畏……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我清晰地看到，王鹏在看到我的一瞬间，身体猛地绷直了，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没有看他，径直走到主位坐下。
会议主持由我们的商务总监负责，流程按部就班地进行。
各家公司的宣讲开始了。
星耀科技的准备果然充分，方案扎实，数据详实，对“破晓”引擎的理解和应用构想也非常深入，赢得了我们团队不少赞许的点头。
其他几家公司的表现也可圈可点。
终于，轮到了腾飞科技。
王鹏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走到演讲台前。
他打开PPT，开始讲解他们的方案。
不得不说，为了这次招标，他们确实下了血本，方案做得极其详细，甚至有些过度包装。
但在关键的技术落地和风险控制环节，或许是压力太大，王鹏的讲解出现了几处明显的逻辑漏洞和迟疑，被我们的技术负责人几个尖锐的问题问得额头冒汗，支支吾吾。
我能感觉到，腾飞团队的气势，正在一点点垮掉。
宣讲全部结束后，会议室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所有竞标者都紧张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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