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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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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8) "主张用你的命来换我的命？！”
“你问我听到了吗？！”
“我现在回答你！
我听到了！
但我不同意！
我命令你立刻给我醒过来！
听到没有？！”
维生舱里的人，没有丝毫反应。
只有旁边仪器屏幕上那微弱起伏的曲线，证明着她尚未完全脑死亡，还残留着一丝渺茫的、植物人般的生机。
巨大的绝望和无力感，如同冰水，浇灭了他短暂的疯狂。
他顺着维生舱滑坐下来，额头抵着冰冷的玻璃，肩膀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他哽咽着，语无伦次地忏悔。
“是我蠢……是我自以为是我骗了你……我不该推开你……我不该让你一个人承担这一切……清歌……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醒过来……你打我骂我怎么样都好……求求你……醒过来……”他像个迷路的孩子，对着沉睡的爱人，诉说着迟来的、无用的歉意与哀求。
李锋和周岭红着眼眶，默默退到了门外，将这片空间留给了他们。
就在这时，维生舱旁边的通讯器里，突然传来了一个极其微弱、仿佛随时会断气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杂音：“现……在……知……道……错……了……”陆沉舟猛地一震，如同被电流击中！
他倏地抬头，死死盯住维生舱！
舱内，沈清歌的眼睫，极其轻微地、如同蝶翼般颤动了一下！
然后，她竟然……缓缓地、极其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眼缝！
那双眼眸，不再深邃，不再锐利，只剩下一种被巨大痛苦和疲惫磨蚀后的、近乎纯净的虚无与空洞。
但她确实醒了！
是回光返照？
还是……“清歌！
你醒了？！
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陆沉舟激动得语无伦次，整个人几乎要贴到玻璃上。
沈清歌的瞳孔缓缓移动，似乎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聚焦在舱外他那张写满了痛苦与狂喜的脸上。
她的嘴唇极其微弱地翕动了一下，没有声音，但陆沉舟通过口型，读懂了那两个字：“笨……蛋……”泪水再次决堤。
他用力点头：“是！
我是笨蛋！
我是这世界上最蠢的笨蛋！”
沈清歌的眼中，似乎极快地掠过一丝极其微弱的、类似于笑意的东西，但下一秒就被更深的痛苦取代。
她的目光，落在了他紧紧按在玻璃上的、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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