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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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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6) "括……酒店那次？”
陆沉舟的声音颤抖。
“包括那次。”
沈清歌坦然承认，“林薇是我找的。
我知道陆明远一直在找机会打击你，所以我给了他这个‘机会’。”
“那些记者，也是我匿名引去的。
我需要一个足够有冲击力、足够让你恨我的理由，也需要将这件事公之于众，断绝你事后寻找我的念头。”
她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怜惜：“沉舟，我知道你那愚蠢的、自以为是的‘为我好’的计划。”
“你想推开我，让我活着。
但你怎么能认为，没有你的人生，对我而言还有任何意义？”
“我宁愿清醒地、主动地选择为你赴死，也不要麻木地、被动地接受失去你的余生。”
投影中的她，情绪出现了明显的波动，影像也闪烁了几下，仿佛能量不稳。
“所以……我篡改了你的部分记忆，引导了你的怀疑。
让你认为我可能别有所图，让你认为我的离开是咎由自取……”“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你在得知真相时，能少一些痛苦，能更容易地……接受我的离去，接受这颗心脏。”
她深吸了一口气，影像稳定下来，但她的脸色看起来更加透明了。
“现在，说说‘彼岸花’吧。”
她转换了话题，“这里……并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它最初的确是一个进行前沿生命科学研究的机构，但它的背后，牵扯着更庞大的势力。”
“他们在研究的，不仅仅是肉体生命的延长，更是……意识的转移与永生。”
“我之所以能主导‘涅槃’计划，是因为我向他们证明了我的价值，并且……我自愿在计划成功后，将我剩余的意识能量和所有研究数据，作为‘报酬’……交给他们。”
陆沉舟的瞳孔猛地收缩！
“什么意思？！
他们拿走了你的意识？！”
“不完全是拿走。”
沈清歌摇了摇头，影像又开始闪烁，声音变得断断续续，“是……交易。”
“我帮助他们完善了……意识编码与传输的……部分关键技术。”
“而他们，为我提供……完成‘涅槃’计划所需的……一切资源，并承诺……在我离开后，不会追究你……闯入这里的责任……”她的身影变得越来越淡，声音也越来越微弱，仿佛随时会消散在空气中。
“沉舟……时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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