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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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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8) "用这种极端而黑暗的方式，为他寻找“续命”的器官？！
一股冰冷的寒意，夹杂着被冒犯的暴怒和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细微的恐惧，瞬间席卷了陆沉舟的全身。
他猛地一拳砸在办公桌上，实木桌面发出沉闷的巨响。
“查！
给我不惜一切代价查清楚！
发布者到底是谁！
沈清歌现在到底在哪里！”
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嘶哑变形。
所有的线索，所有的怀疑，似乎都在这一刻指向了那个他最不愿意相信的方向。
他必须要找到她！
立刻！
马上！
他要亲口问她，到底想做什么？！
动用了一切资源，经过近乎疯狂的排查，最后一点模糊的线索，指向了城郊一个废弃多年的老剧院——“星空剧场”。
那里即将拆迁，平时人迹罕至。
陆沉舟甚至等不及保镖集合，抓起车钥匙，如同失控的箭矢般冲出了办公室。
他无视了周岭和李锋在身后的呼喊，无视了胸腔里因为剧烈运动而传来的、刀绞般的疼痛，一路将油门踩到底，狂飙向那个目的地。
“星空剧场”早已破败不堪，巨大的霓虹招牌残缺不全，在昏暗的天色下显得鬼气森森。
陆沉舟踹开虚掩的后门，冲了进去。
剧院内部空旷而阴暗，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腐朽的味道。
只有舞台中央，打着一束孤零零的、不知从何而来的追光。
追光之下，沈清歌站在那里。
她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风衣，身形比记忆中更加清瘦单薄，长发随意挽起，露出优美而脆弱的脖颈。
她背对着他，仰头看着斑驳褪色的穹顶壁画，姿态安静得仿佛与这破败的环境融为一体。
听到他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她缓缓地转过身。
几个月不见，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那双眼睛，依旧深邃得像不见底的寒潭，里面没有惊慌，没有意外，只有一种近乎悲悯的平静。
陆沉舟停下脚步，隔着几十米的距离，胸膛剧烈起伏，喘息着，死死地盯着她，像一头随时要扑上去将猎物撕碎的猛兽。
“沈清歌！”
他低吼着她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血腥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个暗网的悬赏，是不是你做的？！”
沈清歌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她的目光在他苍白消瘦、眼窝深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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