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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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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6) "”我慢慢站起来，拍打着身上的尘土，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但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慧觉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走到他面前，没有立刻解绳子，而是蹲下身，平视着他的眼睛：“第一个问题，三年前桃林里，和我在一起的人，到底是你，还是萧衍？
我要听真话。”
我必须确认这一点，这关乎孩子的父亲，也关乎我混乱记忆里最后的一点真实。
慧觉的瞳孔几不可察地缩了一下，他避开了我的视线，沉默了片刻，才低声道：“是舍弟，萧衍。”
“你亲眼所见？”
“……是。”
“好。”
我盯着他眼尾那颗淡痣，“第二个问题，你弟弟萧衍，他眼尾，可有和你一样的痣？”
慧觉显然没料到我会问这个细节，他抬眼看了我一下，很快又垂下：“没有。
贫僧与舍弟虽是孪生，但细处略有不同。”
没有痣……我记忆里那个模糊的身影，眼尾似乎是光滑的。
所以，真的是萧衍？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
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别的。
“第三个问题，”我压下翻涌的情绪，问出最关键的，“你如何知道我是李明月？”
慧觉这次沉默得更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
破庙里只剩下我们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最终，他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种认命般的苍凉：“因为当殿下魂寄此身，苏醒之时，贫僧正在附近为柳莺的亡夫超度。
贫僧……看见了一道异光落入这破庙。
加之殿下言行与柳莺迥异，贫僧略通相术，观殿下魂魄与肉身尚未完全契合，故有此猜测。
今日……只是证实了。”
异光？
相术？
魂魄？
这听起来比穿越本身还要离奇。
可看着他平静无波的眼神，我却莫名地觉得，这或许是真的。
这个和尚，似乎真的有些不同寻常。
信息量太大，我需要时间消化。
继续把他捆在这里也无济于事。
我走到他身后，开始解那粗糙的麻绳。
绳子捆得死紧，我的手指因为紧张和虚弱有些不听使唤，解了半天才松开。
慧觉活动了一下被勒出红痕的手腕，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僧袍。
他比我高很多，站起来时投下的阴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
“多谢施主。”
他合十行礼，姿态恢复了以往的疏离，仿佛刚才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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