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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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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4) "瓣和我身上莫名的不适。
那件事被我强行压下,成了心底一个不敢触碰的谜团。
可眼前这个慧觉,那眉眼,那轮廓,尤其是右眼尾那一颗极淡的小痣,竟与记忆中那张模糊的面孔渐渐重叠。
他越是不理不睬,我心头那点被现实压抑已久的邪火就烧得越旺。
凭什么?
一个穷酸和尚,也敢瞧不起我?
就算是施舍,也该是我昭阳郡主施舍别人才对!
一个荒唐又大胆的念头,在我心里疯长。
我要绑了他。
不是贪图他什么,就是想撕碎他那张无悲无喜的面具,想看看这六根清净的皮囊底下,是不是也藏着凡夫俗子的惊慌失措。
顺便……问清楚桃林的事。
机会来得容易。
他那食盒底层,除了斋饭,偶尔会有一小包治疗我这“寡妇”体虚气短的草药,大概是寺里的怜悯。
这天,我瞅准他放下食盒,转身欲走的刹那,抓起早就藏在门后、从原主那死鬼丈夫遗物里翻出来的一根粗麻绳,用尽吃奶的力气从背后套了上去!
他显然没料到一个“弱质女流”会突然发难,闷哼一声,被我踉踉跄跄地拽进了庙里唯一那间还算完整的厢房。
也是我之前住的“婚房”。
房里一股霉味,混杂着劣质香烛的气息。
我把他死死按在冰冷的土炕沿上,手忙脚乱地捆绑。
他起初挣扎了几下,但力道并不猛烈,或许是顾忌着我的“身份”,又或许是出家人的修养让他不愿与女子动手。
很快,他就被我捆成了个粽子,背靠着炕沿,僧袍有些凌乱,呼吸微促,那张总是平静无波的脸上,终于染上了一层薄红,眼神里是惊怒,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无奈?
我累得气喘吁吁,插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心里涌起一股病态的快意。
对嘛,这样才像个人,才像个活生生的、有情绪的男人。
“喂,和尚,”我凑近他,故意朝他耳朵眼里吹气,用我以前在郡主府调戏清俊小侍卫的腔调,“你每日来送饭,敲那劳什子木鱼,邦邦邦的,声音还没我现在的心跳声大呢。
你听听?”
我抓起他被缚的手,想强行按在我心口,让他感受我这因为兴奋和紧张而擂鼓般的悸动。
可他手腕一沉,避开了。
我恼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行,本郡主今天就让你这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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