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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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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2) "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男声：“喂？
哪位？”
“李警官，”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姓梁，我想……报警。”
05接电话的男人叫李维，是我高中同学的哥哥，一名刑警。
我们约在一家不起眼的咖啡馆见面。
李维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夹克，头发有些凌乱，看上去年纪不大，眼神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沧桑和锐利。
他面前放着一杯没加糖的美式咖啡，手里把玩着一支最普通不过的圆珠笔，笔帽被他按得“咔哒”作响。
“说吧，什么事？”
他呷了口咖啡，直截了当地问。
我将我妈和陈然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包括“气场雕塑”、“心理PUA”，以及最骇人听闻的“金丝”窃取。
我原以为他会觉得我疯了，或者认为我在讲天方夜谭。
没想到，他听完后，只是沉默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金丝’？
把人的才华和气运抽走，再转移给另一个人？”
他用那支圆珠笔的笔尖，无意识地在餐巾纸上画着圈，“这听起来，倒像我们最近在跟的一个案子。”
“什么案子？”
我心里一紧。
“我们分局陆陆续续接到好几起报案，都是家属报的，说自己的家人，通常是妻子或女儿，在某段时间后，性情大变。”
李维的目光变得严肃起来，“原本非常优秀、独立的女性，突然之间就变得畏畏缩缩、精神恍惚，甚至连基本的工作和生活能力都丧失了。”
“我们最初以为是压力太大导致的抑郁症，但心理医生鉴定后，都排除了这个可能。
她们的大脑没有任何器质性病变，但就是……好像灵魂被抽走了一部分。”
李维的话，让我浑身发冷。
我知道，那些都是我妈的“杰作”。
“她们的丈夫或者伴侣呢？
是不是都在那之后，事业突飞猛进？”
我追问道。
李维锐利的眼睛眯了起来：“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就是‘交易’的全部内容。”
我苦涩地说，“用女人的才华，换取男人的成功。”
“咔哒”一声，李维手里的圆珠笔，笔芯被他生生按断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抖出一根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你说的那个工作室，在哪里？”
烟雾缭绕中，他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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