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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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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4) "地探身出来。
她穿着一身香槟色的露肩小礼服，勾勒出美好的身材曲线，妆容精致，笑容甜美，浑身上下散发着被精心呵护的、不谙世事的美好。
她亲昵地挽着靳砚的胳膊，仰头对他说了句什么，靳砚微微低头，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笑意。
那画面，和谐、登对，刺痛了虞晚早已千疮百孔的眼睛。
就是现在！
虞晚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爆发出最后的力量，猛地从阴暗的巷口冲了出去！
她不顾一切地冲向那对即将步入会所的璧人，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出声：“靳砚——！”
尖锐凄厉的喊声划破了会所门口优雅的氛围。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了，纷纷停下脚步，惊愕地看向这个如同乞丐般冲出来的女人。
靳砚的脚步顿住了。
他缓缓转过身，手臂依旧稳稳地托着身边女孩的手。
他的目光，如同两道冰冷的探照灯，精准地落在了扑到近前的虞晚身上。
那眼神里，没有惊讶，没有愤怒，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彻骨的漠然，像是在看一件肮脏的、碍眼的垃圾。
虞晚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浑身一颤，但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她“扑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在了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
就在靳砚的脚边！
“靳砚！
靳砚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仰着头，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灰尘，狼狈不堪。
她顾不得周围那些惊诧、鄙夷、看戏的目光，双手死死抓住靳砚笔挺的西装裤脚，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和哀求而扭曲变形，语无伦次：“你放过我吧！
求求你了！
看在……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
公司没了！
房子没了！
什么都没了！
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连住的地方都要被查封了！
我走投无路了！
我真的会死的！
靳砚！
求求你！
给我一条活路！
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给你当牛做马！
我给你磕头！”
她说着，真的就要俯下身去磕头。
“啊！”
靳砚身边那个漂亮的女孩被这阵仗吓到了，低呼一声，下意识地往靳砚身后缩了缩，挽着他胳膊的手收得更紧了，看向虞晚的眼神充满了惊恐和不解。
靳砚的手臂微微用力，安抚性地拍了拍女孩的手背。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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