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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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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被逼到了绝路,连这最后一片遮风挡雨的破瓦,也要被无情地掀掉。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像冰冷的毒蛇,紧紧缠绕住她的心脏。
她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那张如同死亡判决书般的通知书,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
几天水米未进,加上巨大的精神压力,让她虚弱得几乎站不起来。
不行!
她不能就这么完了!
她必须找到靳砚!
这是她唯一的生路!
一个疯狂的念头再次占据了她的大脑。
她挣扎着爬起来,翻箱倒柜,找出仅剩的一点钱,冲下楼,在街角那家最廉价的理发店里,用颤抖的声音对那个染着黄毛、打着哈欠的理发师说:“剪……剪短!
越短越好!”
剪刀“咔嚓咔嚓”地落下,她曾经精心保养、如瀑般的长发,一缕缕飘落在地。
镜子里的人,脸色蜡黄,眼窝深陷,配上那参差不齐、狗啃似的短发,显得更加憔悴不堪,像个苍老的病人。
她又在街边最便宜的地摊上,买了一套灰扑扑、毫无版型可言的廉价运动服换上。
看着镜子里那个完全陌生、落魄潦倒的自己,虞晚的眼泪又涌了上来,但她死死咬住嘴唇,硬生生憋了回去。
她打听到靳砚今晚会出席一个在“云顶”私人会所举办的高端商务酒会。
那是她曾经能随意出入的场所。
傍晚,虞晚像个幽灵一样,早早地蹲守在“云顶”会所对面一条阴暗的小巷口。
她裹紧了身上单薄的运动服,抵御着深秋的寒风,眼睛死死盯着会所那扇金碧辉煌的大门。
豪车一辆接一辆地驶来,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谈笑风生地步入其中,那是另一个她再也无法触及的世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虞晚冻得嘴唇发紫,身体瑟瑟发抖。
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一辆线条流畅、低调奢华的黑色宾利慕尚,缓缓停在了会所门口。
车门打开,先下来的是司机,恭敬地拉开了后座车门。
一只锃亮的黑色手工皮鞋踏在地面上,接着是包裹在剪裁完美、质地精良的深灰色西装裤里的长腿。
靳砚的身影出现在车旁。
他微微侧身,似乎是在等车里的人。
然后,一只白皙纤细、涂着精致裸色指甲油的手,轻轻搭在了靳砚伸出的手臂上。
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从车里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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