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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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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8) "我的衣领，把我拉近。
“江九，心疼了？”
“疼你大爷。”
我把冰袋狠狠按在他的伤处。
他闷哼一声，却笑得更开心了。
“刚才傅明砸我的时候，我在想一件事。”
他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得可怕。
“等我把傅家拿到手，我要把他的骨头，一根一根敲碎，做成标本挂在墙上。
你觉得怎么样？”
我看着他那副天真又残忍的模样，心里突然冒出一股寒意。
这不仅是个疯子，还是个记仇的恶鬼。
“我觉得不怎么样。”
我冷冷地说，“太占地方。”
傅陈生转过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
“江九，你果然懂我。”
<06 他的肋骨傅陈生的腿伤养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他安分得像个大家闺秀，每天除了看书就是摆弄那些花花草草。
但我知道，他在憋大招。
因为每天晚上，我都听见他在书房里打电话，用的不是中文，有时候是俄语，有时候是那些我也听不懂的鸟语。
他在编织一张网。
这天晚上，暴雨倾盆。
我正在房间里擦拭我的军刺，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打开门，傅陈生坐在轮椅上，怀里抱着一个精致的木盒子。
“送你的。”
他把盒子递给我。
我狐疑地接过，打开一看。
里面躺着一把匕首。
通体漆黑，刀柄是用某种兽骨磨制的，上面镶嵌着一颗暗红色的宝石，看起来像只猩红的眼睛。
刀刃极其锋利，散发着森森寒气。
“这是陨铁打造的，吹毛断发。”
傅陈生看着我，眼神温柔得有点过分，“原来的那把太次了，配不上你。”
我拿起匕首，手感沉甸甸的，重心极佳。
确实是把好刀。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把玩着匕首，“说吧，今晚又要杀谁？”
“今晚不杀人。”
他滑着轮椅进屋，反手关上了门。
雷声轰鸣，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他那张苍白的脸。
“今晚，我要你帮我纹身。”
他解开睡衣的扣子，露出精瘦苍白的胸膛。
在他的左胸口，心脏的位置，有一道狰狞的旧伤疤。
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贯穿过，皮肉翻卷愈合后留下的痕迹。
“这是什么？”
我指着那道疤。
“这是我第一次杀人时留下的。”
他低头看着那道疤，语气怀念，“那时候我十岁，被绑架了。
绑匪想撕票，我用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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