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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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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秒的犹豫,他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带着血腥味,带着檀香味,带着绝望和疯狂。
我想,我大概也是个疯子。
04 恶犬与疯批的适配度那一刀,我没捅下去。
但我抬起手,干脆利落地在他后颈来了一记手刀。
“砰”的一声,刚刚还要把我拆吃入腹的疯批少爷,软绵绵地倒在了我怀里。
世界终于清静了。
“老板,物理降温也是降温,不用谢。”
我喘着粗气,把他那死沉的身体往肩膀上一扛,避开监控死角,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回了救生艇。
等救援队赶到的时候,傅陈生已经重新坐回了轮椅上。
他歪着头昏睡,身上盖着我那件染血的西装外套,看起来脆弱又无助。
而我,正蹲在一边抽烟,脸上挂着彩,眼神凶得能止小儿夜啼。
警察看我的眼神像看悍匪,看他的眼神像看受害者。
挺好,人设保住了。
回到傅家老宅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傅陈生醒来的时候,我正坐在他床头削苹果。
苹果皮连成长长的一条,垂在半空中晃荡。
“醒了?”
我把削好的苹果塞进自己嘴里,“咔嚓”咬了一口,“昨晚的事,记得多少?”
他靠在床头,脸色比纸还白,那双桃花眼半阖着,透着股慵懒的倦意。
“记得你说要杀了我。”
他声音沙哑,视线落在我脖子上那圈还没消退的牙印上,眸色暗了暗,“还记得……我想睡你。”
我翻了个白眼,把水果刀往桌上一插,刀尖入木三分。
“傅少,明人不说暗话。
既然腿没事,身手比我还好,还要我这个保镖干什么?
当摆设?”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违约金我赔不起,但我不伺候骗子。
辞职信在桌上,批了吧。”
傅陈生没看那封信,而是盯着我的眼睛,突然笑了。
“江九,你知道傅家地底下埋了多少人吗?”
他掀开被子,那双修长的腿随意地交叠在一起,完全不避讳我了。
“我五岁那年被推下楼,腿断了。
十二岁那年刹车失灵,差点死在高速上。
十八岁成年礼,酒里被人下了铊。”
他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故事,手指却轻轻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
“我要是不装废,早就像那堆烂肉一样烂在地里了。”
他抬起头,眼神里那种令人心惊的疯劲儿又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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