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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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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0) "缓缓吐出。
白色的烟雾在夜色中扭曲、消散。
他拉开车门坐进去，没有发动，只是打开了手机上一个老猫刚发过来的加密链接。
屏幕上立刻分割出几个小画面，正是周牧租住的那个中档小区地下停车场的实时监控影像。
画面有些模糊，但足够看清。
他靠在椅背上，静静地等待着。
眼神在手机屏幕微光的映照下，幽深如寒潭，酝酿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第四章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着靳川毫无表情的脸。
地下停车场的监控画面里，一辆白色的二手宝马3系慢悠悠地拐了进来，停在一个靠墙的固定车位上。
车牌号，正是周牧那辆。
车门打开，周牧哼着小曲儿下了车，脚步有些虚浮，显然在会所里没少喝。
他锁了车，脚步轻快地朝着电梯间走去，嘴里还吹着不成调的口哨，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
完全没注意到，在停车场昏暗的角落里，一个穿着连帽衫、身形模糊的人影，正静静地靠在一根承重柱的阴影里，像一头蛰伏的猎豹。
靳川的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的、冰冷的哒哒声。
他看着周牧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间，监控画面切换，显示电梯正在上行。
他拿起另一个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几乎是秒接。
“靳总？”
一个刻意压低、带着恭敬的男声传来。
“人进去了。
A栋2单元，1703。”
靳川的声音平静无波，“东西准备好了？”
“靳总放心，都按您吩咐的，万无一失。”
对方回答得斩钉截铁，“我们的人就在附近，随时待命。”
“嗯。”
靳川应了一声，目光重新落回监控屏幕上，“等他下来。
按计划行事。”
“明白！”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停车场里寂静无声，只有偶尔有车辆进出时车灯扫过的光影。
靳川像一尊冰冷的雕塑，坐在车里，只有那双紧盯着屏幕的眼睛，燃烧着无声的火焰。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
电梯间的指示灯亮了，数字从17开始下降。
靳川的身体微微前倾。
电梯门打开，周牧走了出来。
他看起来更兴奋了，一边走一边低头看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点着，脸上挂着那种油腻的、自以为迷人的笑容，显然是在跟人撩骚。
他完全没看路，径直朝着自己那辆白色宝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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