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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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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6) "激动得差点站起来鞠躬，“您放心！
我们宏图一定全力以赴！
保证让您满意！”
“嗯。”
靳川淡淡应了一声，站起身，“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
二位慢用。”
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动作从容。
“靳总您慢走！
慢走！”
吴德才连忙起身相送，点头哈腰。
周牧也赶紧站起来，脸上还带着兴奋的红晕：“靳总慢走！
改天…改天我安排！”
靳川走到门口，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像淬了毒的针，扎进周牧的耳朵里：“周总监，好好享受今晚。
毕竟，好日子…可能不多了。”
门在靳川身后轻轻关上。
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
周牧脸上的笑容僵住，回味着靳川最后那句话，心里莫名地打了个突：“吴总，靳总他…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
吴德才正沉浸在拿下大项目的狂喜中，不耐烦地摆摆手：“能有什么意思？
人家靳总什么身份？
提醒你以后收敛点！
别整天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
这次算你小子走狗屎运，靳总没计较你刚才那些屁话！
赶紧的，吃完了回去准备资料！
明天要是搞砸了，我扒了你的皮！”
他重新坐下，美滋滋地给自己倒了杯酒。
周牧被训得缩了缩脖子，心里那点不安被吴德才的呵斥和即将到手的项目提成冲淡了。
他重新坐下，看着满桌几乎没怎么动的珍馐美味，又得意起来。
靳川？
大老板？
也不过如此嘛！
还不是被自己几句话就“打动”了？
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块龙虾肉塞进嘴里，吃得满嘴流油，心里盘算着项目成了能拿多少奖金，够不够换辆更好的车。
靳川走出澜庭会所，夜风带着凉意吹在脸上。
他没有立刻上车，而是站在台阶上，点燃了一支烟。
猩红的火点在夜色中明明灭灭。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老猫的电话。
“喂，靳老板？”
老猫的声音立刻传来。
“周牧的车，那辆二手宝马，车牌号XXXXX。”
靳川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给我盯死。
特别是他今晚离开会所后的动向。
另外，我要他租住的那个小区，地下停车场，所有监控的实时画面权限。
现在就要。”
“明白！
靳老板！
十分钟内搞定！”
老猫回答得干脆利落。
靳川挂了电话，深深吸了一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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