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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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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0) "伴，尤其是…核心成员。”
他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种男人间心照不宣的暗示，“周总监年轻有为，想必…业余生活也很精彩？
我听说，周总监在‘某些方面’，很有一套？”
这话问得极其露骨又极其模糊。
吴德才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闪烁，心里咯噔一声，暗道果然来了！
他飞快地瞥了周牧一眼，带着警告。
周牧却完全没接收到老板的信号。
酒精和靳川话语里那点暧昧的“赏识”冲昏了他的头脑。
他以为靳川这种顶级富二代、大公司高管，私下里也跟他们一样，喜欢玩点刺激的。
他立刻露出一副“我懂”的暧昧笑容，压低声音，带着点炫耀：“靳总您说笑了！
精彩谈不上，就是…朋友多，路子广一点。
您要是感兴趣，改天我带您去几个好地方？
保证…让您尽兴！”
他挤了挤眼，一副“你懂的”表情。
“哦？”
靳川挑了挑眉，似乎真的来了兴趣，“都有些什么‘好地方’？
说来听听。”
周牧更来劲了，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带着酒气和得意：“城西新开了家‘迷迭香’，场子绝对够劲！
妞儿也正点！
还有南边‘蓝调’的老板娘，那才叫一个风情万种！
靳总您要是喜欢…更‘特别’点的，我也有门路，保证安全，干净！”
他越说越露骨，完全没注意到旁边吴德才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靳川静静地听着，脸上那点虚假的笑意慢慢敛去，眼神越来越冷，像结了冰的湖面。
他放在桌下的手，缓缓握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听起来，周总监果然是…见多识广。”
靳川的声音依旧平稳，却透着一股寒意，“连‘干净’这种细节都考虑到了，真是…体贴。”
周牧没听出话里的刺，反而觉得是夸奖，嘿嘿笑着：“应该的应该的！
为靳总服务嘛！”
靳川没再看他，目光转向脸色发白的吴德才，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吴总，项目的事，我原则上同意了。
具体细节，明天上午十点，让你的人到我公司，找张副总对接。”
“啊？
啊！
好好好！
太好了靳总！
太感谢您了！”
吴德才愣了一下，随即狂喜涌上心头，巨大的利益瞬间冲散了刚才那点不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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